首都一家儿科医院里,余三祥一家,焦急的守在急救室外。
前几天,幼儿园附近的学校,小将们在聚集闹事。
后来事态蔓延到幼儿园附近,一些小将要冲进来,揪保皇派的狗崽子。
许多孩子受到惊吓。
高洪歌也在其中,他的身体很脆弱,甚至有医生断言,他很难活到十八岁。
受到惊吓的高洪歌高烧不退。
余三祥和许新茹将他送进医院,一连三天,孩子都昏昏沉沉。
医生甚至下了病危通知书。
“怎么办?老余!”许新茹焦急的望着余三祥。
高洪歌的父母已经进入秘密基地,不要说是联系,就是打探消息,也不允许。
余三祥沉默良久,最后叹了一声,
“我们尽力,希望老天爷能给他留下一丝生机。”
“你瞎说什么啊!”
许新茹一听“老天爷”这个词,有些着急。
她立刻向四周张望了一下,见没人注意到这边,才放下心。
“以后说话,管住你那张嘴!”她瞪了余三祥一眼!
“我说什么了?”余三祥一头雾水。
“爸,老天爷是四旧!你刚才那个话有四旧的思想!”
十五岁的大儿子余军江,闷声告诉父亲。
他的心情很沉重,不光是因为洪歌弟弟的病情,更多的是最近一段时间,学校里发生的事,让他有些迷茫。
学校里在闹运动,同学分成两派,相互争斗的不可开交。
作为根正苗红,父亲是军人的他,曾经被学校同学们拥立,让他当小将的头。
可是,他对这些并不感兴趣。
他渴望能像父辈一样,在真正的战场上与敌人厮杀,而不是在学校,将矛头对准自己的同学和老师。
“爸,我听老师说我们这一届有可能提前毕业,我想参军!”
许新茹听后一惊,“你才十五岁,就算秋天毕业也才十六,年纪小了些。”
余三祥挥了挥手,“毕业后,让他进部队,男孩子只有经历过革命队伍锤炼,才能成长!”
“爸!那我呢?”余军宣在一旁跃跃欲试,她早就想进部队的文工团。
“你年纪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