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去,每次都是憋到最后才憋出几个屁来。
返程的路上,赵保国一直皱眉头,忧愁都写在了脸上。
这种时候,林照辉就要开始他解语花的工作了。
“支书,就是个报告的事,你也用不着愁成这样吧。”
赵保国看了他一眼,道:“不是你写,你当然不愁。”
林照辉很欠扁的说了句:“这又不是什么难事,就是我写,我也不会愁啊。”
听到这话,赵保国认真瞧了他一眼,忽然猛拍大腿:“哎呀,我怎么没想到呢。”
林照辉装作一脸懵逼的看着他。
“你写,就你来写。”
林照辉没有立马接茬,赵保国又道:“你可是京市来的知识分子,这一份小小的报告怎么能难到你呢。我对你小子可不薄,这事你说什么也得帮我。”
林照辉也没推辞。
“帮我肯定得帮,可我从来没有写过这样的报告,你得教教我怎么写。”
林照辉答应帮忙,赵保国又神气了。
“怎么写?你就实事求是的写呗,把你们怎么上山,吴宏亮他们怎么被蛇咬,你们又怎么救治他们的事,一五一十全都写出来。书记是咱这地方最大的官,一点不好糊弄,你可千万别胡编乱造。”
林照辉道:“我哪敢编啊。”
再说也没编的必要,他看了看身旁的魏建军,拍了拍他的肩膀,打趣道:“这次我一定在报告上给你记个头等功。”
魏建军挠了挠脑袋,有点自豪,又有点不好意思:“我那算什么功,要说还是你功劳比较大,说起来你普及的那些急救知识还真是有用。”
另外两个知青也说道:“幸亏林知青未雨绸缪,不然说不定我们也会被蛇咬。”
气氛难得融洽,赵保国看着他们,乐呵呵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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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社办公室,党委书记黄明远翻阅着赵保国递交的报告。
赵保国规规矩矩地坐在凳子上,对黄明远说道:“基本情况就是上面写的这样。”
纸上字迹歪歪扭扭,和赵保国往日上交的工作报告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这内容看起来朴实无华,却又条理清晰,极为通畅。
应该是有人润色过后,赵保国誊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