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那个工作室,许濛濛也去看过,因为资金有限,在不舍弃地段的前提下,他们的店面在二楼。
许濛濛甚至都提过他出点钱就算投资这种话。
那时何岁白天和许濛濛一起出门,晚上会在许濛濛下班之前回去做好饭等他。
许濛濛下班回去一开门就看到正弯腰拖地板的何岁,怎么说呢,明明家里有扫地机器人的,还是在手机上就可以操作的那种。
可是他好像就比较喜欢自己手动打扫。
听到门口的动静,何岁扭头:“濛濛回来啦?”
许濛濛在玄幻换拖鞋,“嗯嗯。岁哥今天地方看的怎么样啊。”
“就那样呗,看了几个即将转让的,要么太偏僻,还有位置倒是不错,就是在楼上……”
“哦对了,你们……钱够吗?”许濛濛前两天就想问这个问题了,“不够的话我这儿还有点,不行就当我给你投资了行吗。”
“濛濛。”何岁摇了摇头,转移话题转得生硬又拙劣,“饿了吗?”
他那个摊子能不能做好都是一个未知数,他自然不愿意拉许濛濛和他一起承担这个未知的风险。
何岁那几天也的确太忙了,有时候匆匆回来给濛濛做完晚饭还要去工作室那边帮着装修工人一起干活,为了缩短施工进程,也为了节约成本,毕竟是按天给工资的。
何岁身上没多少钱,以前在里面的时候会有一个劳动改造,每天超出规定的部分叫超定额劳动报酬,加上其他零零碎碎的,一个月也就五百多已经算很多了的。
一年六千多,出来以后给他发的也不过四万多块,再后面崔哥他帮着申请了一个什么补贴有两万块,一共也不过六万多。
看着很多,可光买设备,房租以及装修就要花去几乎一大半,他这次搞摄影工作室主要还是和张庆良两个人一起。
关于资金的事儿,之前崔义有和他们说过。
崔义过去做什么的没人知道,不过进去是以金融罪的名头。听说以前年轻的时候很厉害,左右逢源,后面跟着的主家出了事,东窗事发之际他被推出来当弃子,说白了就是挡箭牌。
而他也不是那么轻易就愿意认的,自然也是拿了诸多好处,后面又在里面经历挺多的,现在出来后有点看透的感觉,经营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