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油”,然后丝毫没有革命友谊地逃跑了。
车上一下子只剩下两个人,空气凉下来,文怀君的气息浓烈起来。
许昼有点无语,也有点生气,至于这么出格吗?
但想着还是哄哄人,于是开口道:“哎,我们就是嘴上说说……”
“我知道。”文怀君闷闷地说,一下子抱过来,下巴搁在许昼颈窝里,“先是文怀卿,后来是姜蓝,然后是周术语……好不容易把一堆破事处理完了,我都没抱到呢,他们倒是抢先了。”
这话听着实诚又委屈,许昼一下子就生不起来气了。
文怀君蹭了蹭,闷声说:“对不起,我冲动了,明天给他们赔偿精神损失费。”
许昼没忍住笑了,心软得像融化的棉花糖。
“好啦…”许昼啄了一下文怀君额头,把他推起来,笑盈盈地,“我去哪住?”
许昼上次在北市的住址还是那间出租屋,租期在十五年前就结束了。
许承栋的家他自然是不会回,所以严格来说,他现在在北市无家可归。
“回家。”文怀君又在许昼那讨了个吻,把车启动。
车子慢慢行驶,四周的街道布局逐渐变得眼熟,许昼这才发现文怀君说的“家”是哪。
许昼站在那栋熟悉的居民楼前无语凝噎。
文怀君知道他在想什么,牵着他的手往楼上走:“我把这间房子买下来了。”
熟悉的走道,熟悉的大门,换了崭新的铜锁,隔壁好像还传来老人家听戏的声音。
鼻腔一阵酸涩,许昼感到恍惚,好像他真的只是出去留学了半年,暑假继续回到这熟悉的地方,时间依旧,文怀君还是他学弟,会笨拙地给他做水信玄饼。
推开门,空气里悬浮起细微的颗粒,屋内的陈设都没变,温馨整洁。
对于昔日两个瘦长的青年来说,这间浴室都很拥挤,谈何现在其中一人已经成为身材更高大的男人。
两人站在淋浴间里很难转身,文怀君便从后面抱上来,往许昼身上涂沐浴露:“贴紧点就不挤了。”
是,确实是这个道理。
许昼被压在玻璃上腿根直颤,但也不需要贴成负距离吧?
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