嗦嗦地说“我要报警”。
“报警。”文怀君笑了一下,“你打你老婆的时候怎么不报警?”
许承栋仰起头,眼里闪着恐慌的光。
“先说,文铮给你交待了什么。”文怀君很不耐烦。
许承栋是个欺软怕硬、见风使舵的人,他如果说出去,文铮可能会让他死,但如果他不说,他可能现在就得死。
于是许承栋只犹豫了两秒,就竹筒倒豆子般地讲了。
文怀君越听,脸色越沉,到最后渐渐控制不住怒张的疯狂,青筋暴起,抓着许承栋的领子把他掼到了墙上,咚地一声。
“许承栋,你畜生不如。”
文怀君一字一顿地讲出来,每一个字都压抑着暴怒的颤抖。
文怀君还什么都没有做,许承栋已经被他极强的压迫感和放肆的愤怒摧折精神,双腿软着跪到了地上。
“我是没办法,我是真没办法……”许承栋弯着腰,假惺惺地哭,还真掉了几滴眼泪下来。
文怀君周身寒锋过境,再也压制不住暴烈的怒意。
许承栋刚刚说,自从许昼回来后,他每个月能从儿子那拿钱,无聊又开始赌,结果最近欠下了三百万高利贷,前些天文铮找上他,说如果他能做到一件事,文铮就帮他把欠的债还清。
文铮的条件是,许承栋独自到这个别墅来,在接到文铮的指示时,用厨房里的刀把房间里的许昼杀掉。
文铮还诱惑许承栋说,你一定很想报当年许昼捅你的仇吧,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没人会知道是你杀的。
于是许承栋就来了,准备用儿子的命换三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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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昼在房间里等了一个小时,扒在门边竖着耳朵听,什么动静也没听到,急得他坐立难安。
失策失策,他应该从文怀君那儿摸个通讯器再进来的。
又等了二十分钟,就在许昼急得要钻门缝出去的时候,门突然被拉开了。
文怀君神色如常地站在门外,跟许昼说:“是许承栋来了。”
许昼一惊,手就落入了另一个温暖的掌心里。
文怀君带着他往外走,大拇指安抚地刮着许昼手心里的软肉。
许承栋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