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渊文的代理ceo,他在一步步实现他的目的。
文怀君狠狠攥了一下拳头,青筋暴起。
当初文怀君在家闹得动静很大,文铮自然也知道许昼对文怀君来说有多么重要。
许昼是文怀君唯一的弱点,现在被人抓在了手里。
私人飞机上有网络,文怀卿发来的消息落实了,任命正是出自文老爷子之手。
文怀君说:“卿儿,你是创始人之一,无论如何你才应该是这个接替我的人。”
“爷爷说我还要管国内的事,忙不过来海外市场。”文怀卿嘲讽一笑,“他觉得女人精力有限,管不了那么多事。”
“而且文铮手里的板块,虽然前些年表现一般,但这两年进步飞速,老爷子更喜欢他了。”
“老爷子迟早后悔。”文怀君暗骂了一句,闭上眼靠进座椅里。
他静默很久,再出声时已是劈裂嘶哑的嗓音:“许昼不见了。”
文怀卿怔愣两秒,音调拔高:“什么?在哪不见的,谁弄的?”
“不知道。”文怀君说,“但我怀疑跟家里人有关。”
“你是说文铮……他一直手段不太干净。”文怀卿很快领悟哥哥的意思,“在你回来之前,我会帮你查。”
“谢谢。”
文怀卿说了一大串脏话,立刻吩咐下去,又回头安慰文怀君:“哥,你别紧张,昼哥不会有事的。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我知道的。”文怀君闭上双眼,手背上青筋暴起,浑身紧绷的肌肉一直难以松懈。
文怀君已经是很成熟的成年人,其他人可以慌,但他必须保持冷静。
在这样的紧要关头,他越发不能让自己被情绪裹挟。
文怀君一边和文怀卿安排对策,一边盯着电脑看公司的动态,市场反应仍然很糟,文怀君被停职似乎加剧了股价下滑。
服务生的托盘上端着酒,小心翼翼地问:“文先生,您需要一些吗?”
暗红色的酒液在高脚杯里晃动,文怀君专注在信息上,对服务生点了点头。
飞机正好遇上一股气流,机舱颠簸,一些红酒洒了出来。
服务生立刻道歉,把洒出的酒液清理好,转身说去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