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的。”文怀君大概是觉得文厉雷字里行间秀恩爱的痕迹过重,有些夸张地敷衍道:“你第二天找他们要方案,他们熬夜都能给你做出来。”
文怀君想了想继续说:“你可以找我这个项目的主设计师,他的设计很新颖,我觉得是老妈会喜欢的风格。”
受到文厉雷的影响,文怀君对待他人工作也是非常严格的,文厉雷很少听到儿子这样夸赞某个合作伙伴的工作,于是放了一百二十个心,当场就对文怀君说:“给我个联系方式。”
文怀君发了一串号码过去:“这是他们工作室的电话。”
文厉雷顿了一下,问:“主设计师的呢?他叫什么?”
文怀君默了两秒,老实说:“不清楚,我也没有直接接触过,改方案都是通过我们自己的设计部总监。”
这确实很正常,文厉雷便没有深究。
“你打电话给他们,就说找渊文项目的主设计师就行了。”文怀君说。
“行。”
文厉雷不辨喜怒地挂了电话,觉得儿子实在有点敷衍他。
房间恢复寂静,文怀君一看手表,下午四点钟,便掰着指头开始数许昼回来的时间,度秒如年。
按照许昼说的,他下午六点回来,文怀君订好了八点的票,晚上就可以和许昼睡在浪漫温柔的花田木屋里,开启愉快的三天度假时光。
每一秒都很难捱,文怀君心情焦躁,根本做不进去工作,像是周五最后一节课上的小学生,满心都是等会儿放学要去游乐场,欢乐的期待蓬勃地充满心脏。
六点多,门“喀”地一响,许昼终于回来了。
文怀君站起身,迫不及待地推好了两个箱子,像小学生春游:“出发出发!”
许昼慢慢走进屋里,脸色不太好。
文怀君顿住了,立马问他:“怎么了?”
“公司要我立刻回去。”许昼冷着一张脸,“说有个很急的项目。”
推着行李箱的手猛地捏紧,文怀君觉得心脏在下坠,不可置信地拧起眉,音量失控:“现在?”
“是的。”许昼叹了口气,打工人太惨了。
“你同事也都要回去?”文怀君横眉冷对。
“这是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