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转身走进厅内。
侍者匆匆应声,满头大汗地跑出去追许昼。
这是文先生交待过的第一重要的人,出了这种事,他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许先生,您没事吧?要不要去里面换一下衣服?”侍者在门口追上了许昼。
“不用了,谢谢。”许昼笑着摇摇头:“劳烦别告诉文先生我今天来过了。”
侍者露出为难的表情,许昼反而安抚他:“文先生不会怪罪你们的。”
许昼独自走回家,心情却十分平静。
他从小到大听过太多类似的话,骂他低贱,骂他贫穷,那些高高在上的人重复着相似的词汇,从高处把那些伤人的词扔到许昼身上。
并且他们不觉得这是错的,站在高处的人似乎天生就可以处置低处的人,用任何方式,用任何语言。
放在之前,许昼或许会生气,会自卑,会觉得自己配不上文怀君,这男人确实比自己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