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极强压迫感的男人完全是天壤之别。
她好想问问这个世界,你们知道豪门大佬背地里是这个样子的吗?
“卧槽。”颜羽庭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一件事。
“我们当时乐队排练的时候,文教授带了很多甜品给我们吃,许昼抽到了那个最特别的,这不会是黑箱吧!”
颜羽庭音量没控制住,所有人都看向她。
周术语记起来了,也“我去”了一声。
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瞒的了,文怀君大方地点头。
“许昼喜欢吃水信玄饼。”
姜蓝呼吸一滞,绝望地挪向许昼,腿肚子打颤:“我当时还去抢你的吃的……”
颜羽庭突然发出尖叫鸡的声音,一叠声的“我就知道,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
“我当时还纳闷,文教授干嘛不让姜蓝和许昼交换甜品呢,原来是特别准备的啊哈哈哈哈。”
姜蓝死的心都有了,偏偏周术语跑过来大声幸灾乐祸,哪壶不开提哪壶:“老姜,还记得颜羽庭过生日那天吗,你在电话里命令文教授赶紧来接许昼回学校!”
一桩桩一件件大逆不道的事情全浮上心头,姜蓝“嗷”地一声,尴尬得无地自容,她怎么如此罪孽深重、罄竹难书啊!
这下换成许昼和文怀君一个劲儿地安慰她,说没事的,我们不在意,你别想了,昂。
当事人的安慰越发让姜蓝窒息,她脱力地瘫到沙发上,虚脱道:“让我缓一下。”
工作人员早就把跳伞穿的衣服拿来了,文怀君拿出一套,对姜蓝说:“跳个伞吧,换换心情。”
“跳伞跳伞!”
颜羽庭已经完全恢复了,对文怀君和许昼故事的好奇心占据心头,她心情亢奋,飙升的肾上腺素无处发泄。
几个人穿好衣服,许昼拖着姜蓝帮她把衣服穿好,几位跳伞教练走到他们身边。
每个人都有一位tande教练,会带着他们跳双人跳伞,作为享受者,他们什么都不用管。
许昼的教练是位身材健硕、金发碧眼的西国人,他热情地和许昼打招呼,“嗨帅哥,准备好了吗?”
金发教练伸出手,想帮许昼检查身上的设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