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还不来的重量。
“其实很多教授都会自己办公司。”文怀君说,“而且挺好玩儿的。所以感觉也不太坏。”
许昼伸手揉揉男人的后脑勺,跟他说“你辛苦了”。
文怀君一直是站在金字塔尖的人,在各个领域都做到顶尖,人们从来都是仰望他,仰望他的实力与家世。
他永远是个顶天立地的存在,没人跟他说一句关心。
但许昼知晓他所有犹疑与挣扎,文教授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轻松从容。
他偶尔也需要被揉脑袋。
“这次真的要赶紧睡觉。”
许昼拉着文怀君往他宿舍走,一进屋就把他塞进了被窝里。
文怀君生一次病被他折腾了又折腾,许昼盯着他吃了药,自然地躺到了文怀君身侧。
“晚安。”
许昼说着,尽管此时天色都快蒙蒙亮。
两人一夜好眠。
许昼醒来时,文怀君老老实实地平躺着,反倒是他的胳膊搭在人家腹肌上。
许昼耳尖子一红,飞快地把手缩回来,然后僵了一会儿,手背贴上文怀君的额头。
嗯,退烧了。不错。
许昼把笔电拿到床上坐着看。果然,他的云端数据已经恢复了。
最后修了一下作品,许昼就赶在死线到来之前把作品提交了。
文怀君醒来时已经下午了,他很久没睡过这么舒服的觉,没有噩梦也没有惊醒。
他闭着眼睛伸手乱摸,旁边是空的。
起了床走进客厅,文怀君看到许昼坐在餐桌边,聚精会神地看着文献,桌上摆了丰富的中式早点,两小碗肉料满满的牛肉面、一笼圆润可爱的流沙包、一笼鱼肉烧卖、两份填满了配料的煎饼果子、两杯豆浆。
早点都还热着,氤氲地蒸着白汽儿,香气扑鼻。
“醒了?”许昼收了平板,“去刷牙洗脸,然后吃饭。”
文怀君恍惚间以为自己回到了华国北市,他们每周会选一个周末睡到日上三竿,然后起床吃一餐丰富得要命的早点。
再一恍惚,他以为自己在过只有美梦里才会出现的生活,那就是每天醒来都能看见许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