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讲太快了?”许昼措辞谨慎地问。
“有么?”文教授认真反省,语气里居然有点委屈,“是我讲得太差了吗?”
哦,天。
许昼受不了文怀君这种委屈巴巴的样子,像只一脚踩空掉进河里的湿淋淋大狗。
算了,重色轻友的天平迅速滑向深渊。
就让他们考不及格吧,安抚男人比较要紧。
许昼揉了揉文怀君的后脑勺,硬核安抚道:“不是你的问题,只是因为他们比较笨。”
“你这测验是随机日期的吗?”许昼随意地问。
“不是。”文怀君在许昼手心里蹭了蹭,扎得许昼手心痒痒。
“我都是经过精密计算的。”
“哦?”许昼挑起眉。“演示一下。”
文怀君坐正,肩背挺直,一副很虔诚的模样。
他敲敲键盘,搜出一份万年老黄历,随便点了一个日期。
“下周三,诸事不宜…嗯。那就这天吧。”
许昼:……
诸事不宜,你学生能考出好成绩就有鬼了。
第二天,乐队继续排练。
主唱大人姜蓝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许昼嘴中已经变成了“比较笨”。
他们看着许昼背着炫酷漂亮的新琴走过来,开始高高低低地吹口哨。
“你这是接受人家的好意了?”比较笨的姜蓝问许昼。
“嗯?”许昼把琴拿出来,犹豫了一下才说:“大概算是?”
“哇哦!”周术语拉长了尾音,“所以你们现在已经在一起了?什么溜出来给我们见见?”
周术语已经相当自然地把自己摆到了娘家人的地位上,一副七大姑八大姨的关切状。
“早着呢。”许昼佯装踹他,垂下睫毛去调音。
“我还得努努力。”
“你努力个啥啊。”颜羽庭像个不良少女,今天穿着很酷的大骷髅头溜肩外套,鼓着腮帮子吹了个泡泡。
“字面意思。”许昼朝她笑笑,“我得攒钱买大钻戒。”
“啊,你们都要结婚了啊?”姜蓝瞪着眼睛,“但确实哦,你都是博士了。”
眼看着越扯越远,许昼赶紧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