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们订了,我们就去享受呗!”苏锐很豁达。
苏锐其实对基金会的安排很满意。
斯城理工远离闹市,每次去市中心都要花两三个小时,这下正是个和许昼一起出去玩的好机会。
苏锐在心里打着小算盘。
明天是周六,中午和负责人们见面,顶多吃三个小时,下午可以顺势向许昼提议去看隔壁的音乐剧,然后晚上去城里最有名的酒吧,喝点小酒跳跳舞,时间太晚,顺理成章地要住在酒店,如果能住一个房间就最好了。
“你有西装吗?”苏锐转头问。
许昼:“有。”
“明天见基金会大佬,咱们可能要正式点。”
“好。”许昼答。
苏锐说:“我看到他们履历都好牛,这个头发不多的罗先生,商业大佬,这个一脸慈祥的庄先生,从事华国建筑保护的老师傅…”
“确实牛。”许昼评价。
苏锐安抚他:“别紧张,一切有我。”
许昼快要恶寒,什么也没说。
苏锐总是掌握着一个微妙的度,从不完全越界,让他没法明确拒绝,但又常在越界的边缘试探,说着一些看似是好兄弟会说的话,拨动许昼不适的神经。
偏偏苏锐是许昼的学长兼同事,还要一起做项目,无法一逃了事。
第二天早晨,苏锐在校门口等了一会儿,忽地眼前一亮。
许昼一身黑色西装,颀长的人儿迎着阳光向他走来,利落潇洒。
“走吧。”苏锐笑着揽了他一下,手很快放下。
他的包里放着两张音乐剧的票,许昼应该会喜欢。
两个东方帅哥并肩行走,偶尔引得路人侧目,好一对儿养眼的璧人。
苏锐只当是出去约会,心情愉悦。
两人辗转两个半小时,总算是找到了这座闹中取静的高级餐厅。
服务生指引着,两人穿过清浅的水台,现代而典雅的建筑掩映在竹林里,挑高的深灰玻璃为整幅青翠的画面增添了稳重。
文怀君坐在二楼,看着两个青年一前一后地走过来,苏锐走在前面,许昼落后他半步。
快走进餐厅时,苏锐突然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