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黄说着脸上露出了很自责的神情。
吴所谓顺着看去,果不其然原本要连接在白鼠身上测量电信号的电极片,此时正贴在花盆中某片叶子上,只能说是老天爷不给面子,才会导致后续白鼠的死亡,亦算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了。
“可你知道发生了啥吗?”阿黄的表情很复杂,而且脸上还充满了失败后无奈的痛苦。
阿黄又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原本已经停止显示电信号的屏幕上,突然又有了波动。”
“这似乎没啥问题呀,植物虽不像动物那样活跃,但电信号也还存在。”吴所谓接茬道。
“可问题是植物的电信号,屏幕上显示出来的结果,跟实验鼠的信号没有区别!”阿黄是吼着说出了这句话。听到这一结论的吴所谓也惊呆了,植物的电信号与实验鼠的电信号居然一致!这背后究竟意味着什么呢?吴所谓的脑海中极为杂乱,无数种可能性来回闪过,却始终找不到一个合理解释。
“会是机器原因吗?因为极片上还残留着原本的电信号,接触植物出现了瞬间释放?”
阿黄没有开口说话,而是用动作打断了吴所谓,他直接将电极片重新取下,再次放到了植物上。另一端的显示屏也随之开始波动,吴所谓看着那变化的波纹,又低头看向自己手中阿黄一直所进行的同步记录。吴所谓陷入了长久的沉默状态,心中也因此泛起了无止尽的恐慌。
因为阿黄的判断很准确,这一株植物的电信号,和已经死亡的白鼠实验体所释放出的电信号一模一样,二者之间没有任何的差别。如果不去关注个体,仅去看电信号结果的话,那么没人能分辨出这是由不同个体发出。
“阿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说电信号不准确吗?”吴所谓眉头紧皱着发问道。
阿黄也轻轻摇了摇头,又陷入了无尽沉默,如此紧张的场合之中,沉默就仿佛是无形毒药那样,时时刻刻蚕食着内心的那点希望。过了很长一段时间,阿黄才重新开口了,他声音颤抖着说出了自己的推断:“电信号是个体的标志,这一点绝对没错,可是我们似乎从来没有想过,电信号会不会转移。”
吴所谓一听就明白了问题根源所在,同样也知晓了阿黄的猜测,继而追问道:“你是说这株植物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