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荣军:嗯?你俩是
阎琴:她啊!是我老姐妹的孩子,她唱歌就是我教的!
羊荣军:哦,这样。
阎琴继续笑道:偲偲之前就拿了两次金曲奖,今年又出了新专辑销量不错,应该还能再争取一次,这样也就蝉联三金了,话说这乐坛连续三年能拿到金曲奖的,也就当年的顾天王吧?
说到这里,阎琴一脸的得意。
羊荣军尴尬的笑了下:那个,阎老师啊,今年的金曲奖恐怕不好拿。
阎琴一愣:怎么说?
羊荣军:您半隐退,好久没关注新歌榜了吧?
阎琴:是没关注,这些年出来的新人没几个能看的。
羊荣军:今年出来个厉害的,您还是好好回去观察观察。
阎琴皱眉:羊老师您这是?
羊荣军:哦我就是等着化妆,这造型做起来挺麻烦,不能跟您多聊了,您要不去看看您徒弟?
阎琴知道这是在赶人,笑着站起来道别。
她来到走廊上,推开了邬偲偲休息室的门。
此时的邬偲偲还没开始做造型,正躺在沙发上敷面膜。
阎琴关上门后严厉问:偲偲,你老实跟我交代,你喊我过来究竟是想干什么?
邬偲偲掀了面膜坐起来,一脸委屈:老师,您徒儿被欺负了。
阎琴皱眉:你是金曲奖得主,年纪轻潜力大,谁能欺负你?
邬偲偲:老师您上网看呐,那个南向晚可是好嚣张呢,我还被人追着骂血盆大口的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