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头也不抬的说道:“破烂东,你要是跟他们一样是来劝俺放弃修复牌楼的,那你可以滚回去睡觉了!”
陆洲东笑了起来,道:“二大爷,脾气太冲,可对身体不好,您得改改了,我敢打包票,您老改了脾气,能多活五年!”
二大爷扭头瞪了陆洲东一眼:“多活五年有个屁用!要是安禾丫头明天就能回来,让俺少活十年都行!”
陆洲东笑容消减,目光落在牌楼上,道:“您打算修复牌楼?”
闻言,二大爷手上的动作一顿,直起腰杆,直视着陆洲东,轻轻说道:“安禾丫头出去的时间太久……到时候看不到牌楼,俺怕她不认得路。”
话音一落,一旁的陆小小忍不住的鼻头一酸。
陆洲东的心也被狠狠揪了一下。
“我帮您!”
说完,接过二大爷手上的铁锹,卖力的和着水泥。
二大爷也没说话,默默地在一旁打着下手。
陆小小身子弱,陆洲东不让她上手,但她也没闲着,跑回家开了壶水,又一溜小跑拎着焖好的茶水跟杯子回来,胳膊上还搭着毛巾,就这么一直守着两人。
一连两日。
陆洲东没出门,就在老巷跟二大爷和陆小小一起修复牌楼。
但凡是路过的村民,皆是驻足看上三人一眼,然后摇头叹息,迈步离去。
在村民们的眼中,陆洲东、陆小小、二大爷三人,就是三个大傻帽!
跟唐爷作对,这不是拿鸡蛋碰石头吗?
但让村民们好奇的是,这一连两天过去了,唐家居然没动静。
这不应该啊!
拆老巷是早就定下来的事情。
那五辆挖掘机可还在老巷村口横七竖八的停着呢。
按照唐家一贯的作风,第二天就该卷土重来了,可眼下居然没一个唐家的人再来。
嘶……这可真是奇了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