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久了。”张特助一颗心提起来，“傅总，我又要去纽约分部？”
“确实很久了。”
傅司言想起从自己接手傅氏后，身边就张程。
哪怕张程出国处理事情，公司核心事一直是他在负责，是他信任不多的下属。
傅司言拍了拍他肩膀，“这些年辛苦你了，谢谢。”
“……”
张程愣愣看着大老板从自己身边离开，不停回想老板那句话：傅总什么意思？我最近哪得罪傅总了？我要被开除了吗？
他侥幸脑汁地想，还真想不起怎么惹傅司言不高兴了——
和颂新产品宣发非常成功，各个地区的预售两分钟内就被一抢而空。
本来预算不够，黎歌没让人怎么在微博上推广，没想到因为新产品的宣传短片受到大众喜爱，被疯狂转载，讨论。
短短几小时，关于和颂新产品的话题点击量就上亿了，还一直在话题榜。
这热火局面，黎歌都没想到。
甚至因为预售成绩太好，总部的高层联系黎歌，让她再加两次预售，厂家忙不过来的话，再联系一个厂帮忙赶货。
黎歌对这群资本家的嘴脸见怪不怪了，淡淡应下。
和颂的新产品如火如荼，同时黎歌也看到，白鹭公司那位收了香水试样，把它调配出来当自己作品的调香师，早期优秀毕业作品盗用了同学的，还涉嫌偷税漏税。
他的事搞得白鹭公司也被查，问题一堆，公司破产了，被一堆股民追着要钱，调香师则因为偷税问题，被抓了。
看到这样的报道，黎歌冷哼一声：“自己做的恶，活该！”
“黎总。”助理敲门进来，吞吞吐吐道：“热搜上有条新闻，对咱们新产品宣传挺有用的，但是对你影响很大……”
黎歌心里一跳，还算冷静地问：“又有人扒我家世？”
“不是。”助理把平板递给黎歌，“是你跟傅总……上热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