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
几句话听的黎歌直皱眉，脸上露出厌恶神色。
她恨恨道：“他要是恨小仙女，大可以用其他方法报复她，何必这样恶心人！我要是小仙女，被他抱一下我都觉得恶心！”
“气归气，你别拿自己做假设。”
黎歌横了男人一眼，冷笑：“我带入自己怎么了，你生什么气？陆文殊垃圾，你以为你就好到哪去了，你没让其他女人进你家？”
“……”
傅司言太阳穴突突的疼，用手揉着。
他就知道女人不好惹，看着不在乎，总会跟你翻旧账的。
“我当时确实冲动了，脑子有些犯浑。”傅司言承认了，态度良好，“但我连她的手都没碰一下。”
黎歌冷着脸朝他摆摆手，明显不想再聊这个。
“你说陆文殊是不是知道了嘉娜指使佣人在牛奶里放避孕药的事，教训了嘉娜，把她赶走了，嘉娜怀恨在心，就报复小仙女？”
“我跟你想的一样。”傅司言赞同，却又说：“但我让张特助去查过，这个嘉娜只是个小模特，拜金也没什么脑子。”
“你想想，暗中那些人一直盯着你跟李婕妤，你把李婕妤送出国后，那些人都能避开韩锦阳的眼线，直接抓走李婕妤，他们做事很谨慎。”
黎歌一边吃着青提，一边分析傅司言的话。
过了几秒后，她点点头：“是啊，嘉娜就算想报复陆文殊，没人脉没钱，没办法对小仙女下手，那她背后是谁在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