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无耻已然超出了她的想象。
对于她的无语,墨子玉好似全然不觉一般,他侧过身来,一本正经道:“本王怕你只身一人会害怕,故而特意留下。”
那一脸无所谓,就是在告诉她,她没有听错,他也没有做错,若是她觉得不妥,那便是她小题大做,莫铘气极反笑:“如此说来,莫铘还得谢谢王爷咯?”
某人还是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情:“你我之间无需客气。”
蹬鼻子上脸,莫铘气得想打人,一抬手便落入他大掌,墨子玉顺势一转,她跌坐在了腿上,欲挣脱起身,却被他按压在怀里动弹不得。墨子玉一侧头,撞上她一脸娇羞,他强忍下心中燥热,抬手搭上了古琴。
“不是想听本王弹琴吗?”他柔声道。
纤长的手指拨上琴弦,抑按吟猱,泛音像天,清如溅玉,散音似地,颤若龙吟,按音如人,缥缈变幻,三籁合一,一曲《短侧》,意游千古。
他竟记得她昨夜的一句闲扯?莫铘不自觉地伸手环住他窄腰,头靠在肩侧,阖眼聆听,有君如此,夫复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