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昨日属下去地牢时,王妃还不无担心的问起王爷伤势。”
墨子玉闻言,扯了扯嘴角,虽不言语,脸色却缓和了几分,泽兑见势便去传膳。
某人半躺在软榻上,支着一条长腿,手臂悬在腰间,衣衫半敞,墨发垂身,模样甚是慵懒。
风巽一勺一勺地喂着,适才冲撞了王爷,现下还心有余悸,他不敢再多言,好在有泽兑在场缓解气氛。
“王爷,这是鱼片鸡参粥,太医说先吃些易食之物为好。”
“王爷,把药喝了吧?太医说是补气养血之用。”
……
为方便处理公务,墨子玉暂且睡在书房,他被迫又在榻上躺了两日,加上身体恢复利好,伤口已然愈合结痂。这一日,他要出门,风巽又出来横加阻挠。
“王爷要去何处?”
墨子玉语气不耐:“你说呢?”
“王爷伤口方愈合,不宜大动干戈。”
又来?墨子玉已然无语,他真想看看这人脑子里是不是空的?只得无奈道:“本王回仰止苑沐浴更衣。”
太医嘱咐伤口不得沾水,这两日只擦拭了下身子,甚是难受。
“是。”风巽一脸释然,忙不迭开了门。
墨子玉睨了他一眼,有意问道:“你以为本王要做什么?”
“属下不知。”他即便知晓也不敢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