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良药,否则再多的心血,也不能保得她们母子安泰。
见苏沐棠醒了,萧祜叫秋红端上一碗银耳莲子羹,最近天气热起来了,苏沐棠不如何有胃口,萧祜却是坚持道:“你好歹用一些,省得夜半饿醒。”
于是,苏沐棠这才着了件外袍下床,完成任务似地吃了小半碗,而后挺着个大肚往门外走去,这个时候萧祜跟了出来,“我陪你园子里走走吧。”
苏沐棠正有此意,当下便握住他伸过来的手,两人并肩而行到了留园的碧波亭,此时节近盛夏,蝉鸣蛙叫,倒也野趣非凡。
仆人拿来了酸梅饮,给两位主子各倒了一杯,酸梅饮在夏日用起来格外清爽可口,苏沐棠面前的陶杯不一会儿便见底了,正欲叫下人再斟上,却是听萧祜道:“你还是少用些吧,省得待会儿睡不着。”
苏沐棠幽幽地看了萧祜一眼,心中却是想到,什么时候萧祜成了个管家公的样子呢。
仔细一想,似乎是从她亲娘过来后开始的,这两人也是绝了,分明曾经势同水火,如今却总是一个鼻孔出气,倒是显得她是一个外人似的。
然是个人都有逆鳞,苏沐棠这样主意大的更是如此,于是她这一回没有让步,狠狠地瞪了回去,萧祜楞是就屈服了,收回了阻扰的手。
苏沐棠报复性地痛饮了三大杯。
其结果,自然是夜间肚子不好受,翻来覆去睡不着,刚有睡意,又想起要入厕,如此这般折腾了几回,等她重新入睡,已是鸡鸣时分。
而萧祜就没有这么好命了,前线那边的事情,还有许多等待他的处理。
尤其是柳如絮的出现,全然打乱了他的节奏,但有时候,偏生怕什么,就来什么。
等他一在书房落座,开始查看各地的书信,才看到第二封,映入眼帘的便是曾经那熟悉的字迹:
“当日咸福宫大火,我携乾儿出逃至御街,后得以京城残余的五千流沙相助,这才得以苟延残喘。后听闻祜哥哥在南边起事,本欲立即南下,碍于乾儿身份特殊,不敢贸然前往。如今皇帝驾鹤西去,新帝与四皇子斗法,我这才寻到了机会南下。
我目前已抵达番禺城外,关于崔昭仪,我有个天大的秘密,翠云坡的长亭,我携乾儿侯你佳音。”
她竟然已经来到了番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