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本意,不过是被蒙蔽了双眼,顶多算个不查,就算因此丢了乌纱帽也好过毁了女儿的一辈子。
来县令则从自家两个儿子的仕途说起,县令虽然官职不大,但好歹也属于士人,两个儿子出去见人,也总好过有个犯事的庶民老爹。
来夫人不说话了。来县令又劝慰说,陈家乃是世家大族,女儿嫁过去就算是守寡,也能一辈子衣食无忧,运气好一些,姑爷能够醒过来,若是一朝生下族长的重孙,将来能够成为一族之主母,那便是天大的福气。
就这样,来夫人终于不再阻止,还为了自家儿子的前程,帮瞒着来玉芬。
来玉芬直到被迷晕了,送入花轿,入了洞房。醒来时,才发现自己到了一个陌生的地儿,成了那个半死不活的丈夫的冲喜妻子。
后来,来县令的案子果真被撤下了。
但来玉芬的婚事,却再也没有办法悔去。那个病秧子没有坚持几日,就撒手去了,来玉芬年方二八,花儿一样的年纪,就成了新寡。
若是只是这般倒也罢了,没多久来玉芬,被诊出了身孕。
可她的丈夫已经死了啊,死之前也是活死人一个,又如何能够行房呢。
陈家全族的人,把来玉芬盯上了荡,妇的耻辱柱上,要叫县尊大人给个说法,这就是县尊大人养的好女儿。
来县令为和其划清界限,当即表示这个女儿不要也罢,是死是活任由陈家人处理。
后来的事情,就是来玉芬被陈家人以沉塘之私刑,了结在了清流河。
死时,肚大如箩,被关进绑着巨石的木箱,沉到了河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一尸两命啊。
”
听南空大师说完这个故事,柳氏已是泪流满面,“那那个孩子是谁的?她既嫁去了陈家,出门都不便宜,孩子的父亲极有可能是陈家人,他这个时候在哪里?怎可眼睁睁看着这两母子被这般残忍杀害?”
南空大师道:“陈家是世家大族,最是重视家规,几百年来也未曾传出过这般事情。”
柳氏忽然眼睛一亮,“那孩子的父亲,未必然是你师叔祖?”
南通大师点了点头,“没错,原来在告别来县令的那一日,因为下了雪,他被留宿在了县衙。当夜,来小姐因着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