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常有的事情。
赵国钧也是很同情他们的遭遇。
也从来没有刁难过他们,刘葆红接着说道:“赵主任,真是稀客,今天怎么有空到家里来,来来来,快到屋里坐。”刘葆红非常热情的,把这对父子迎了进去。
“叶夫人太客气了,我们来得冒昧,给你们添麻烦了,东东,把礼物拿给伯母。”赵国钧客气的说道。
赵卫东急忙把大猪脚提过来,放在桌子上。
刘葆红看到就非常热情的说道:
“哎呀,赵主任你太客气了,你平常已经很照顾我们了,串个门还带什么东西?老叶,老叶,快出来,供销社的赵主任来了……”
“哦,是赵主任呀。”
随着这个声音,叶军豪自里间慢条斯理走出来,他的面色发黑,头发胡子拉碴的,衣服因大阳长期暴晒,都己掉色严重,却是满脸严肃,毕竞是当过高官,长期养成的习惯,不是短时间可以改变的,但严酷的现实让他已无法维持仅有的尊严,从表面上看他已经有点象农民了。
“叶先生,你好。”赵国钧赶忙起身,恭敬地问候道。
“赵主任,请坐吧。”叶军豪淡淡的说道。
听得出来,叶军豪虽然不冷不热,不过看得出来,他只是在维持自己的最后尊严。
但是,很明显他的心态已经变了。
接受了自己现在已经是,平民百姓的身份,而且是另类的平民百姓,否则他也不会在私下场合。
如此称呼基层干部。
叶军豪知道自己,是下放干部身份,是被下放到农业生产第一线参加生产劳动的,走工农相结合的道路,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就是跟农民一样干活,跟农民一样的生活。
这是说得好听的。
其实叶军豪知道,他是被某些人代表组织,将他送到农村来,进行劳动改造。
叶军豪自己的下放通知书上写着:
“经研究批准,您光荣地下放到农业生产第一线参加生产劳动,走工农相结合的道路,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特向您表示祝贺……”
上方还印有领袖头像和语录。
但他同时也知道,他的组织介绍信上则写着:“兹介绍叶军豪同志下放到河西公社,□□生产大队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