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掌柜,欢迎欢迎,里面请。”看到绍荣招呼他们,马秀明示意绍荣,这里他会看着。
绍荣将秦掌柜几人引进茶楼,请他们上楼。“不忙,你这茶楼建得不错,我想四处看看。”那位中年男子说道。
秦掌柜看老爷兴致好,他也开心。这几天老爷因为京里的消息,心里憋闷,郁郁寡欢。
正巧冯绍荣送了帖子,便和少爷们一起,鼓动老爷一起出来听书。
“老爷,这会人多了,要不咱们先去坐下。等回头说完书了,咱们再好好看看?”
秦掌柜对中年人说完,又对绍荣说“绍荣,要不你先给咱们讲讲你这茶楼有什么特别?”
这会可能是看到有人进来了,外头观望的人群中,陆陆续续也进来些散客,被伙计引向座位。
“是啊,爹。咱们先去包厢吧。”可能爱美是人的天性,这个少年长的好看,不少人路过都要看二眼。他这会已经有些不耐,巴不得快些上楼。
秦学看着人来人往的,也不好细看,就同意秦掌柜的建议。
“哦?这么说除了穹顶外,你在台子下面还放了水缸?”
这倒有意思,在京里权贵家里建戏台会这些技巧很正常。在这个县城里,一个乡野小子也知道这些,倒让他感兴趣。
“要说能增强声音,还有一种方法。”秦学说道“秦先生说的是藻井?”
刚才秦掌柜为他们介绍时,这位秦老爷就让他如此称呼。
“我看你对这些甚是熟悉?”绍荣解释道“先生有所不知,我亲舅舅便是木匠。
他师从舅母家里,他们家业已传了三代,精通此道。我自小和小舅亲昵,时常跟着看,对此便有些了解。”
其他三人一副原来如此的恍悟表情,秦先生只点了点头。绍荣不管他相不相信,反正有人相信就行。
林家这时也来到茶楼,绍荣告罪一声“等到书说完,人少些。若是秦先生有兴趣,绍荣再来相陪介绍。”
等他来到楼下,林家也来了人。林帐房看到亲家坐在雅座,靠着一起坐下。
林语松跑到绍荣面前“好啊,你和小明不声不响的就做了这么个大事。倒是把我给撇下了。”
绍荣无奈道“原先我也没想掺和进来的,后面是事赶事的,就变成了这样。再说了,这能不能营利还不好说,等到后面要有好主意,我一定想着你。”
马秀明这时也从后厨检查回来,正巧听到了“哥哥们这是给你趟路子,等上了路子,肯定带你一起赚银子。”
“绍荣,这会人是不是差不多了?”他去后厨时,楼下散客都坐了五成满,楼上的包厢才坐了有四五个。不过从一楼看起来,还挺有人气的。
“差不多了,包厢一共进了六个,我把他们都隔了个房间。”这样离得远,大家说话不妨碍。
毕竟能收起隔断的包厢,隔音做的再好,一喧闹起来也会受影响。“楼下这会也有七成人,咱们开始吧。”
马秀明做为东家是不用亲自上阵的,他早已请了掌柜。
包掌柜看到东家示意,便走到台上“多谢各位来小店捧场,大家都好奇咱这店里都有些啥。
小店除了好茶,好点心,还有好书。话不多说,就请阚先生上来。”
这时走上来一个说书先生。他来到台上已经摆放好的桌子上,放着他说书使用的醒木、扇子。
说书的先生是由包掌柜推荐的,这个包大庆原是在县里茶楼的二掌柜。
就是想高价将店盘给马秀明的那家,茶楼生意不好,包掌柜就失业了。
正巧他看马秀明想买茶楼,再一打听还招掌柜,就来毛遂自荐。
他不仅应聘了,还介绍了阚源这位说书人,一下子解决了马秀明二个难题,真可谓急时雨。
阚先生本是在县里二家茶楼轮场说书,他手里好本子不多,说来说去,大家听得腻了。就转去了别的县里。
但是大县城的茶楼也不是那么好进的。原本是说书人的他,已经沦落到给别的茶楼热场子了。
热场子就不好再说书,只能说些类似单口相声或是表演些特长之类。
这位阚先生在绍荣看来是个人才,人家会口技,在说书时,做些拟声,那是惟妙惟肖。
阚先生和客人打过招呼后,坐到桌后,一拍醒木“啪!”
“有道是人心险恶不得知,世态炎凉苦自受。话说无名村里一个小子,无父无母,每日靠给人砍柴讨些食物果腹。突然有一天村里来了一位……”
绍荣看大家被说书先生吸引,便和马秀明一起找了一个包厢进去。
“你跟着干嘛?”马秀明坐下时,一看林语松跟着进来问他,林语松跟他们混了这么久,脸皮早跟着马秀明学厚了。
“我进来学学经验。”等伙计送来茶点后,绍荣终于可以喝水歇歇“小明,你今天招待客人不渴?”
看他们不斗嘴了,才说道“今天进来的人都对陈设好奇,所以等上座的时间还好应付。”
等和他们解释了上座是什么意思后,他才继续“等大家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