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我都会严格要求你。”
“想要快速成才,就必须先树人。”
“想要球品好,首先就要做到人品好。”
他抬头快速地瞥了于胭一眼:“我要说跟你清楚的,暂且就是这么多。”
于胭对上视线,点头:“知道了季指。”
“你接下来碰上的对手是名削球手,不知道你之前比赛有没有对上过这种类型的?”
“还没碰见过。”
一组多球训练结束,季襄将水杯从地上捞起递给她:“我如果没跟你说对方弱点的话,你待会儿上台准备怎么打赢她?”
于胭之前虽没有碰见过打削球的选手,但刚开始启蒙的时候爷爷有给她讲过削球。
削球选手打法多样,近削、远削、加转削、不转削等等,而且打削球很耗费体能。
削球打法不暴力,也在暗中展示着其阴柔之美,近些年输在削球手中的运动员数不胜数,经常会被慢下来的节奏打得晕头转向。
于胭仰头思考:“我可能会主动给对手制造节奏上的变化,应该要让我打球的落点先变散,将她先给调动起来,不能让她站住来削我,这样我的主动权就丢失了。”
季襄似有些惊喜地看她:“你说的一方面是对的,但另一方面你必须要有好的连续拉下旋以及突击下旋球的能力,这是基础。”
季指接过她手里的水杯放回地上:“那我就先看看你连续拉下旋的能力,开始吧。”
他抓起几个乒乓球发了球,于胭右手拉下旋,第一个球没过网,第二个球还是没过网,第三个球出台,第四个球擦边线,第五个球完美地落在球桌上,随即弹开……
“继续练,找刚刚的手感,多练几组。”
季指拉着她在球馆里又练了几组多球,随即带着她坐到旁边的椅子上休息,拉球消耗得体力很多,再加上刚打了场比赛,于胭状态有些下降,她垂头丧气地瘫着。
“在赛场上就要咬牙拼搏,像刚刚的沈埸即使带伤也执意要完成这场比赛,这是他对对手和自己最大的尊重。但他的做法有些偏激,他本不应该和教练顶嘴,我希望这种事不要出现在你的身上,气馁和顶嘴都不要出现。”
“作为一个运动员,连自己都没有信心能赢,那你之后的运动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