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
于胭呼吸一滞,面色逐渐变得窘迫。
她开始仔细回想刚刚问出来的问题。
救命,真的很明显。
明显到只要跟她关系稍微好点并且知道她有个青梅竹马哥哥的人,都立马能联想到她说得肯定就是沈埸。
“沈埸……他经常摸你头?”
边瑾似有些不相信。
国家队里都在流传沈埸是个成了精的老和尚,从面相上看过去就是个清心寡欲,无欲无求的主。但很难想象这么个清冷的面相后,竟然还有副特意矮下身来与妹妹温柔对视,然后时不时给她表演个摸头杀、歪头杀和捏脸杀的样子。
边瑾摇了摇头,将这完全与沈埸气场违和的想法甩出脑袋。
于胭越来越囧:“我……又没说是他……”
“那是谁?”边瑾见她就是不肯松口,“那他肯定是喜欢你。女孩的脸和男孩头发一样哪能随便乱摸。还有,你不排斥他摸你的脸,你是不是也喜欢你那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
边瑾旁敲侧击。
于胭垂下脑袋躲过她的视线。
喜欢他吗?
喜欢啊,怎么会不喜欢。
于胭接受了边瑾给她提的解压小意见。
其实在练乒乓球之前,于胭被妈妈送去少年宫学过一段时间的画画。
于胭很机灵,学得也快,再加上小孩的创造力丰富,她在画画比赛中也得过很多奖。
也是因为画画这个跳板,才让于老发现这孩子学习能力强,逻辑很通畅,思维不死板,灵活还懂得变通,是块学乒乓的好料子。
于是爷爷开始教她打乒乓,而她确实没有让老爷子失望,所展示出来的乒乓天赋极高。
后来,老爷子说服妈妈将她送到省体校系统地训练乒乓球。妈妈对她的期望很高,她说过只要决定做一件事就要专心将它做好。
于胭很听妈妈的话,将大半精力都放在乒乓球上。
她是在省体校重新遇到沈埸的,两人自从到了上学的年龄后便分开了,沈埸直接被送到省体校练习乒乓,而于胭则是先上了一年多的小学。在省体校里,沈埸受于胭爷爷的委托一直都在照顾于胭。
喜欢的种子或许就是那时播种下去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