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选择的方法都是很直接。
就是非常残忍的让他们再重新的面对一次。
解铃还须系铃人的道理,永远没错,置之死地而后生的道理,也不会有错。
所以,他们的心结在哪里,就应该在哪里去解决。
云懿也觉得,当那种难以言喻的情绪跌落到谷底,甚至是崩溃到无以附加时,那,只要是再让他们看见到一点好的可能和希望,就都是相当于重生了。
所以,云懿是打算做点什么的。
既然已经把他们的伤口撕开,那她就不能只当一名庸医,更不能像个刽子手一样,管杀不管埋。
她既然敢在他们的心口上动刀子,云懿就敢笃定,自己就能够将这个刀疤缝合好。
房间里安静了好一会儿后——
云懿就用手肘支着身子,趴在土炕上,还那么自上而下的看着沈熙,认认真真地说:“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
“还讲?”
沈熙的视线与她的视线对上,就又偏开头,蓦地就笑了。
“虽然故事不是很动听,可小妹妹你太会意有所指了呀,你先让哥哥我歇歇脑子行不行。”
“不想动脑子?”
云懿的声音,从他的上边传来,小姑娘的气息,轻轻浅浅地就剐蹭过他的脸颊,沈熙的喉结忍不住地又动了动,就连深呼吸一下,他都不敢了。
云懿还是这样自上而下的姿势看着他,想了想说:“那我给你按个摩?先放松放松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