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丈夫呢?”郑安问道。
“跑了,儿子丢了后,没几日他就跑了。”婆婆哼了声,“那个男人,连去找儿子的勇气都没有。他应该在等等等到第二天就能看见知州大人斩杀劫匪了。”
郑安直觉不对劲,又说不出其中别扭,“婆婆,你亲眼看见那些劫匪死了吗?”
老人斩钉截铁的说道,“不可能,那天我看了,满地的血。”
郑安奇怪,难不成陈景真的杀了那些人,是她误会他了她?
不对!
“婆婆,你有没有看见那些劫匪长什么样。”
“没,他们都蒙着脸。知州大人是好人,不想让我们被吓到。”
郑安愣在门口好半会,极其荒谬的猜想占据了她的大脑。
马夫看时间不早来找她了,郑安木纳的转过头。做了去往湖州城的路,她觉得极其反胃,一股酸意用胃里涌上来,郑安跳下了马车捂着嘴作呕,却吐不出东西来。
“女郎,可有大碍?”马夫大惊。
郑安连连摆手不让他靠近,用村民代替劫匪送死,亏他想的出来。
郑安是不可能逃跑的城中还有秦言和那下落不明的赵仪,别说逃跑了,就是爬,她也要爬回去。
是夜,万籁俱寂,她是特意等到这个点回去的。一路畏缩的来到秦言房间,房间却暗着一片,郑安知道这不对劲,秦言是不可能没等她回来就去歇息。她往后退一步。
“女郎,这么晚才回来。”
郑安被这声音吓了跳,瞧见来人她强颜欢笑道“过两天就要走了,想在走前看看能不能给知州帮上忙。”
陈景勾着唇,朝着她走进。郑安生理不适。
“那怎么这么晚还在御史门口?你姐姐呢?”没头没尾的话却让她胆战心惊,陈景是知道什么了吗?赵易是不是被他抓了,那秦言又去哪里了。
郑安让自己别被他吓住,可真不怕又怎么可能,这可是真变态。
“你发现什么了吗?贴身侍卫”
郑安被这话问的回答不上来,他知道了。
郑安第一反应就是想跑,但她忍住了。要是跑了就不仅说明她发现了,而且还没无力与他对抗。那这样只能被他捏在手心里。
她挺起了腰,浅笑故作不解“贴身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