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一个女人站在摩天轮前,举起双手,阳光透过摩天轮照在她的脸上。
第二个,一把巨大的消防斧劈在了女人的额头上,红血白脑遍地都是,身后还有一张模糊的安保画面。
第三个,模糊,仍然模糊。
拿着照片,我的手微微颤抖。这组照片在我收到的照片中比较温和,但问题是我认识照片中的女人。
我拿起第一张照片,然后翻来覆去,非常仔细地观察它。我确信我认识这个女人,但我不记得她是谁,在哪里见过她。
妈妈看到我拿着照片,开始关心我。它只是对她敷衍了几句,然后一个人回到房间,坐在椅子上,慢慢地想着。然而,直到我妈叫我出去,我还是记不得了。
接下来的事情甚至让我把这些照片放在一边,因为妈妈告诉我雪儿病了。
自从雪儿成为照片中的目标后,我和妈妈就一直密切关注着她。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们刚刚发现她发高烧40度。
我和我妈还有闫道姑立刻把雪儿送到了医院。距离这一切都做完,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她正在输液,她的体温也下降了很多。
我和妈妈终于可以松口气了。然后妈妈带着雪儿来了,我回鬼楼给她买衣服。毕竟输液后,她出了不少汗,衣服也已经湿透了。况且,闫道姑也在他们身边,我也不担心他们会发生什么。
我又回去了,又去了医院。带着她的衣服回到病房,发现雪儿已经睡着了,心想她应该没有问题。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她这次病重,让她在医院躺了七八天就出院了。
我和妈妈都累坏了。得知雪儿可以出院的消息后,真想买几盒烟花庆祝一下。
妈妈和闫道姑带着雪儿先离开,付完钱后,我也缓缓走出了医院。医院永远不会担心它的生意,因为那里挤满了人。即使在我家乡这么小的地方,生意也很好。
“对不起,请原谅。”一个抱着孩子的孕妇点点头,冲我笑了笑。因为医院通道的一侧放了一张床,过道自然就窄了很多。
带着友好的微笑,我向一侧倾斜并让开,只看到墙上的火箱。透过玻璃,我看到不仅有消防栓和水管,还有一把明亮的斧头。
已经七八天了。我终于想起了上次收到的照片。现在,我想起来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