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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复杂地想:我在……做什么……
这种时候……
最应该做的难道不该是头也不回地跑到扉间的办公室,告诉他自己的怀疑,然后和他一起带上可信之人布下陷阱……将那疑似宇智波斑的男人抓回去吗?
为什么,要单独来这里呢?
她顺着树干缓缓滑坐在地,觉得无法理解这样的自己……
明明知道这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却依旧想在……将那个人捕捉回木叶之前,亲自面对面地问一问。
她到底……
想听对方说什么呢?
不是早就想好了吗?
如若对方是木叶的通缉犯,就立即抓回去丢进牢里“拷问”。
为什么却偏偏在这种时候,却又对对方有着完全不合时宜的“宽容和耐心”呢,简直……
简直好似她要做一个通风报信的同伙。
不,不是的,她不是这样想的……
宇智波带子张开双臂,缓缓抱住自己的膝头,觉得自己的心乱得厉害……
或者说,从看到那张画卷的那一刻起,她的心就彻底乱了,与此同时,头和眼睛还有一点疼,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但总之……
她发自内心地想要见那个人一面。
在做决定之前。
但是,
但是!
她可以拿自己的性命发誓,即便是死,她也不会背叛扉间背叛木叶背叛所有对她好的人们。
也不知在树下坐了多久……
宇智波带子猛地抬起头,与此同时,身体宛若被风吹起的树叶或羽毛般轻飘飘却又急速地上扬,顷刻间就快到不可思议地出现在了巨树的顶端,直视着远处树林中疯狂逃窜的某个身形。犹豫了下,没有选择去追逐,而是耐心地等待对方用忍术射过来的箭插入她身旁的树干上。
数秒后。
在按照丈夫的教导认真做了一番检查后,她从箭上取下了一张折叠起来的纸信。
打开来,上面是一个地点。
一个只有习得飞雷神的人才能去到的地点,因为它距离这里几乎跨域了半个忍界。
但是,纸条中的地点说不定也只是中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