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会帮我?”周疏离再次不可置信的说着,只见那泛着白的手指开始发抖。
周疏离睁着一双没有精神的眼睛,似乎早已经失去了当初见他那般清澈明亮的眸,此刻竟觉得脱离了灵魂。
只见简子修饶有兴趣的靠着他,微微舔了舔嘴唇,周疏离离自己越来越近,他就越发的兴奋。
最近周疏离停下了,他转头穿上自己的脱在地板上的衣服,迅速而又快捷,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你这是干嘛?反悔了?你以为就凭你一个人查的出来嘛?你还是在指望着乔卿城会帮你?”简子修这番话让他停顿了。
因为他提到了乔卿城。
是啊,连乔卿城都不帮他,还有谁会帮他,此刻他的身份在外人看来早就是个死人,更没有什么更好的理由去勘察这个事件。
乔卿城最近也出差去了,没一时半会儿根本回不来,他的所有信念希望都不在他自己这里,他没有那么多的门脉和人流。
“算了,你还是走吧。我可对答应我又拒绝我的男人,没兴趣。”简子修整个头靠在沙发上,全身跟散架了一样,他一动不动的,像个雕塑,除了仅剩的呼吸。
周疏离一上去就给了他一巴掌,简子修哑口无言,有些恼怒,他看着苍白如雪的男人,此刻瘦弱不堪的站在他面前,一双眼睛此刻睁的大大的。
简子修被这一巴掌打的难受,不痛不痒的。
“简子修,你他妈的想干嘛?就想要我跟你上床,你坑过我多少次了?”
周疏离气的胸口发抖,气喘不上来。
简子修眼神变得阴戾狠辣,眼底闪过一丝不为人知的光芒,只见他一圈打在他的肚子上,周疏离痛的弯起了身子。
简子修将他甩在沙发上,他的头就深深地陷入了里面。
“给老子玩阴的。”
简子修一脚踩在他的后背上,周疏离痛的叫出了声,在门外的简思林刚刚要进来就听到了周疏离的惨叫。
她有些吃惊,但还是假装若无其事的敲了敲门:“哥……父亲找你有事。”
简子修刚刚要脱下自己的裤子,被这声叫喊提回了神,他立马拉上自己的裤子,将自己的裤腰带扣好。
“哦。知道了。”简子修绕到他的耳边说着:“这次就先放过你,不过没有下次了。”
周疏离从沙发上翻了个身,整个人倒在地板上,他咳了两声,鲜血就从嘴巴里漫了上来。
只见简思林走了进来,周疏离把刚刚想要把鲜血吐出来,又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你没事吧。”简思林问道,一双杏仁大的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他,只见他脸色着实不太好看。
周疏离没有回答她,而是直接走出了这里。
简思林很奇怪,周疏离和他哥到底干了什么,周疏离不是来给她哥作画的吗,怎么倒是画没画,周疏离一副要死的样子。
她不知道自家哥哥的事情,她没有一件是知道的。
就像几年前那个家里惨死的家庭教师。
林宜是简子修的家庭教师,算是私教,但其实也比他大不了几岁,大约也就四五岁的样子。
只不过后来跟简子修去山林里游玩,给狼咬得面目全非,心肝都给掏没了。
一想到这,简思林就恶心的全身发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死法太过于惨了。
其实简思林不知道的还有很多,比如林宜为什么会在乔家当这么多年的家庭教师,从来都没换过,以及为什么不是她的家庭教师,而是他哥哥的。
林宜是简思林还有简子修爸爸的包养情人,这是简思林不知道的,但是简子修知道,他们的爸爸不知道简子修知道这件事情。
以及后面发生的事情。
只有简子修知道他的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简子修的父亲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狠狠地,印下一个红印。
“混蛋!”
简擅单又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简子修也没讲话,任由他打着。
“你跟我说说,周家的事跟你有没有关系啊?怎么这罪名全扣我们头上了。也不知道是谁上诉,居然诬陷是你做的。”简擅单气的发抖,脸上的皱纹都给气的一条一条的,很深犹如一个个沟渠。
简子修冷冷的笑笑,将自己嘴角的血渣擦干净,只觉得嘴巴一股铁锈味,难受。
“您相信是我做的吗?这根本就是栽赃陷害,血口喷人。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不可能是我。除非他能找出证据来!”
他确确实实没做这件事情,他一人做事一人当,虽然说他这个人心眼确实够坏,但是还不至于这样。
“人家好歹祖上几代都是祖师爷,名门世家,虽然周经年不久前死了,但是人家好歹生前做过不少挡枪子的事,不可能不管的。不是你,就给我说清楚。”
“那晚我在病房里躺着呢,怎么可能还有功夫去周家杀人还放火。”简子修指了指自己头顶上砸出的一个大坑,现在还留着疤。
“那就行,但是你还是得去局里一趟审查清楚。爹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