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意思了。”
“这个村子从外面看起来大家都一样,靠天吃饭糊口度日。”
“可是有的村民家却有玻璃窗蜡烛等等,至少没有看起来那么穷。”
“那么我怀疑,整个村子以方位划分为两个,靠近东面的村民清贫,且晚上会变成怪物。”
“不完全是这个意思,”燕涯插了一句话,随即示意她继续。
郁画虽然有疑问但没有纠结在这个上面,继续开口道:
“而靠近西面的村民富有,白天极具攻击力,但晚上疑似攻击力会减弱。”
“猜扬起手腕,纤细白皙的腕子上深紫色的痕迹还没消褪。
“这是我跟村长的小摩擦,然后也从另一户痛失大门的人家那里能感觉到,他们的攻击力并不比这些怪物低。”
“那能让他们一入夜就担惊受怕,紧闭门窗的理由,最合理的,就是他们一入夜攻击力就会大打折扣。”
“那么村子里离谱的新生儿分布也就有了解释,这五十多个有孩子的家庭,应该全部都来自于西面。”
“这像是报复,”郁画犹豫了一下,随后肯定了这个词,“真的像是报复。”
“东面的居民白天很少跟人交流,大多数时候都沉浸在往日的生活作息里,他们都不是这里的原始居民。”
一段话结束,郁画亮着眼睛看向燕涯期待他的反应,燕涯猛地望进一双璨璨然的琥珀瞳,下意识顿了一下,随后开口:
“嗯,你的结论是对的。”
他看了眼外面,打了个手势,“先回去再说。”
郁画没有意见,两个人回到院子,用被拆散架的床板和被褥临时在花田旁靠着墙搭了个窝,好歹能凑活。
远处的声音还在继续,郁画靠在门边眺望,携着笑意回头说,“也不知道明早那一家是什么表情。”
燕涯听出了她的幸灾乐祸,也笑了笑招手让她来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