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请内侍等人一同搬运?”
望舒估摸着也差不多了,便应允了此事。
真让这些大臣搬下去,别说太阳落山,就是明天太阳上山都完不成。
她的目的可不是捉弄人,而是把空间里那些占地方的棉花清出去。
望舒暗暗叹一口气,为了顺利没有破绽的把东西送出去,她真是废心了。
得让他们多干活赚些积分补补。
把事情交给手底下的人,众位大臣总算是找到空儿歇会儿了。
一个个也没顾忌形象,直接在长秋宫外阴凉处席地而坐,好在还有宫人及时奉上爽口的凉饮。
少府挪动几步,一屁股坐到治粟内史身侧,一只手捧着在刨冰,一只手偷偷戳了戳对方,跟他小声咬耳朵:“诶,你有没有觉得国师与刚来那会儿有些不一样了?”
治粟内史斜睨他一眼,借着冰碗的遮挡微微动动嘴皮子:“国师的事也岂是你我能议论的。”顿了顿又以更低的声音说,“我觉得国师更像活人了,之前就跟庙里的神像似的。”
两人对视一眼,没再多说,心里却有了些计较。
“国师瞧着与先前有些不同。”
内侍等人把搬运事宜接手后,望舒也没了继续看热闹的心情,挥挥袖子转身回了长秋宫。洛王也跟着一起进来,两人慢慢踩着宫墙的阴影走着……洛王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却打破了宁静。
望舒指尖正绕过一支绽放的花朵,闻言一个失神间直接折断了娇嫩的花枝,那朵妍丽的鲜花顺着莹白的手指滚落,在尘土间打了个滚。
望舒沉默良久,才缓缓道:“有什么不同?千年万年都是一个样。”
洛王转过身,柔和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一步一步后退着走,鬓边的碎发在夏风中微微散落。
“今日之事若换了一年前的国师,定是干不出来的。”
洛王轻咳一声变了脸色,模仿着望舒的语气神态,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漠然和疏离:“王上,此物于洛国有用,你且拿去。”
“之后还会细细叮嘱用法、作用,连如何种植都会交代清楚,唯恐我们出了差错。”
就像一个看不起凡人的神明,努力表现出为贴心的模样,却难掩自带的高傲和轻视。
发自内心的笑意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