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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朝这边走了几步，口呼：“神使！”
望舒没有纠正他，这身份能很好地解释她的异常，不然让她一个系统无破绽地模范人类也太难为她了。
“你怎么一个人倒在雪地里？”她开始打探消息。
阿古拉被救之后又见母神“显灵”，对她这个神使自带八百米滤镜，不用她再多问，就一股脑地把事情都倒了个一干二净。
望舒在述说的时候没有说话，只静静地看着他，时不时点个头，然后阿古拉就说得更起劲了。
“所以，现在那边的山坳里还有几个人，你希望我去救他们。”
阿古拉又跪到了地上，额头紧紧贴着地面，少年的嗓音有些闷闷的：“求神使怜悯。”
望舒，她自然不会拒绝，比起还年少的阿古拉，那些年长的男人知道的消息显然会更多。
“你先吃点东西补充体力，然后我们就去那边救人。”望舒指了指一旁在火焰的灼烧下滋滋冒油的烤肉。
几里外的一个山坳中。
借着地势挡住了几分迎面而来的冷风，但飘落的雪花和寒冷的气温还是在慢慢带走他们的体温。
几人像刚出生的小动物那样紧紧地缩在一起，身体外是几块半旧的羊皮，堪堪围了一圈。
“阿古拉真的能找到人来救我们吗？”从口罩里传出的声音闷声闷气的，不过更明显的是他语气中隐含的绝望。
另一人沉默了片刻才回答他：“那小子从小就运气好，说不定在这次能遇到出来清扫的洛国军队呢。”
这话说的他自己都不信。
这时候正是一年中最冷的时候，连他们的大部队都缩到了草原上深处相对温暖的地方，洛军吃饱了嫌命长出来溜达。
“你怎么不说阿古拉能遇到母神显灵呢，那可比洛军可靠多了。遇到洛军说不定直接一刀砍了我们的头拿回去换军功。”震动的胸膛起伏已经小了许多，连说话的声音都带着有气无力。
其他人闭着眼睛没说话，他们都在尽量减少体力的消耗。
“阿爸！”
“我好像听到了阿古拉的声音。”体，回来就见布帘边跪了一个人。
望舒：“……你在做什么？”
突然出现的女声非但没有让阿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