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看着就特别能干活的那种！
“哦？”洛王表现出明显的兴趣，“不知来者何人，国师能否向我透露一二？”
望舒不想回答，那一群黄不黄绿不绿还带着红的人，能不能留下来还不一定呢。别这里她刚说完，那头就跟洛国人干起架来，那她神女的人设还要不要了。
她不好给答案，就只能转移话题，随意扫了一眼任务面板，上面的进度条卡了好几条，随口挑了个最近的任务问道：“绿肥做到哪一步了？最好还是用纸笔把各个时间的反应都记下来，多试几种配方，才能选出最合适的。”她转移话题的技巧并不高明，甚至还能说非常生硬，这完全是望舒懒得认真想措辞，但听在洛王这个脑补怪的耳中就是别有含义。
神仙掐指一算可知万物，试验绿肥的场地只是在城郊，这点距离国师会不知道吗？
绝不可能。
所以她特地在这时候提起来是什么意思？
洛王回想了一下国师转移话题前的情景，是他问来的人才是谁。
他了然，这是国师在暗示。
绿肥，绿肥，肥料，庄稼，田，农……
是农家！
国师还特别说到要用纸笔记录出不同配方，这又是为什么？
如果是为了点出农家，前面那句已经足够了，后面这句话岂不是画蛇添足多此一举？国师必不可能信口胡说，那目的是什么呢？
洛王手指无意识地点着膝盖，脑子飞速转动，不断搜刮记忆中的零散信息，正巧这时徐秋兰上前为他们添水——
徐秋兰，徐，徐远！
纸！
是儒家！
洛王呼吸急促，黑沉的眸子亮起来，意气风发地对着望舒拱手作揖却因为坐姿显得不伦不类，不过两人都没在乎，他眉眼含笑：“洛明受教了，多谢国师告知。”
望舒微微一笑，低头抿了一口茶水，姿态是做足了，至于他悟到了什么，反正她什么也没说。
不承认，不否认，不解释。
合格的神棍就是要有这种渣女做派。
之后洛王分享了这几日朝堂民间的趣事，又闲话几句，自觉今日拉近关系的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再久只怕过犹不及，他便起身告辞了。
侍立在门口的徐秋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