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道:“儿臣的骑术,平地奔驰,赶赶路尚可,然儿臣从未阵前作战,儿臣的区区骑术也不知两军阵前堪不堪用。”
李世民侧身看着李恪,仿佛看到了少年时的自己,李世民对李恪感慨道:“骑术一道,精便是精,不精便是不精,哪有什么堪不堪用的。想朕一十七岁从军,随前隋云定兴将军北上解炀帝雁门之围,那时朕心中所虑便同你一般,现在不也一样驰骋沙场十余载,坐有天下了吗?”
李恪看着李世民逸兴遄飞的样子,似乎是想起了昔年军旅之事,于是李恪也适时道:“父皇说的是,只可惜儿臣年少,这乱世又结束地太早,否则儿臣也能横枪立马,随战父皇身侧,亲眼看着父皇横扫天下的风姿。”
“哈哈哈”
李世民听着李恪的话,不禁朗声笑了出来。
李世民笑道:“小儿戏言,口无遮拦,你这话要是叫魏征那头倔驴知道,少不得又要参你。”
李恪闻言道:“儿臣口中无状,还望父皇勿怪。”
李世民自然知道,李恪方才口中之言不过是少年人随口一句撼言,哪能当得了真,李世民道:“你我父子随口之言,有何见怪。”
接着,李世民看了看李恪背后负着的弓,对李恪问道:“看我儿今日的扮相,莫非也是要下场围猎?”
李恪笑道:“儿臣技痒,难得如此良机,自当一试身手。”
李世民道:“你能在三丈外射中系着花灯的彩带,射术当是有些功底的,不过骑射不同于立射,你不得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