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甚为酸涩,哪怕还未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可穆夫人显然已经给了他们答案了。
“我也想到了,但我赌不起,你们一日不离开,我便一刻不得安宁,”唇边漫开一丝苦涩,穆夫人无力地道,“我不愿被动,宁愿冒险一搏,果然还是失败了。”
安川微微侧头,对身边盯着手中荷包兀自发愣的许长恒道:“打开吧。”
回过神来,她克制着自己心中的不适,将手探进了荷包。
手指触到了一丝冰凉,正是玉器,她不由身子一震,又愣了愣后,才将里面的东西小心翼翼地拿了出来。
果然是一块玉佩。
而且,上面的花纹夹缝中不仅藏着一些油彩,还明显沾着血迹。
看来,在拿到玉佩后,穆夫人并未清洗,而是直接放进了荷包里。
“这玉佩,我虽然只藏了几天,可却像是过了一辈子那般长,我不敢把它放在屋子里,怕被下人丫鬟瞧见,只能日日夜夜地都带在身上,可不过只是跌了一跤,它竟还是跑出来了,”喉口突然发出了一阵古怪而凄然的笑,穆夫人的面目显得有些狰狞,“是呈善阴魂不散,他恨我,故而不肯离去……”
她不仅不敢将他生前每日都佩戴的玉佩丢掉,甚至不敢擦掉上面他的血迹,仿佛只有这样,死去的穆呈善才不会真的离开。
屋内陷入了片刻的沉寂,唯留她悲伤的叹息。
过了片刻后,安川先行开口打破了安静,道:“穆夫人,你是如何行凶的,又为何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