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道:“梨花班此时正在大堂内用晚膳吧,还请两位去告知他们一声,就说这里稍候要挪草垛,可能一时半刻的不方便他们来如厕。当然,只是说说而已,掌柜的也不必当真。”
掌柜的立刻颔首答应:“行。”
“但是,”她又神色肃穆地对他们道,“咱们在这里挖到东西的事情,一定要保密,这件事关系着一桩命案,若是因两位泄密而让凶手逍遥法外,只怕这罪责……”
虽然好奇但还算克制的掌柜的连忙点头道:“我明白,这罪责自然是我等担不起的。”
不久后,梨花班便有人一个两个地来如厕,最后一个,便是马上年。
他从茅厕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先是确定了四下再无他人后他才抄起竖在旁边的铁锹一路小跑着到了草垛旁,也顾不得绕开花草,着急忙慌地便挪开干草去挖下面的土。
就在他心急如焚地只顾眼下的时候,突然发觉旁边突然有人,抬头一看,不由大惊失色。
三个人正默默地注视着他,一个是他认识的客栈掌柜,还有两个他虽然不认识却也在这里见过的住客,正是许长恒与安川。
她抬手,让他看了一眼手中还沾着泥土的包袱,问道:“马先生,您可是在找这个?”
马上年也早已留意到了她手中的东西,脸色霎时苍白,手中的铁锹也被扔在了地上。
在得知了他们的身份后,他很快便说了实话。
据他交代,穆家老爷过寿的那个晚上,他是因着要如厕才偶然发现夏班主神色匆忙地离开了自己的屋子,而且似乎还藏着什么东西,出于好奇,他便悄悄跟了上去。后来,他看见夏班主将一个包袱丢进了后院的烧火炉中,那是客栈小二煮水的地方,里面也塞了其他的秽物,每日清晨,客栈小二会在那里烧热水,而那些秽物便会被当成火引子烧掉。
坐在安川房间的桌子旁,马上年如实道:“许是因着他自小便怕火的缘故,只是将那包袱给扔进了烧火炉里,并未立刻烧掉。我找到之后,便带回了屋子里,见里面只是有件衣裳而已,而且还是小孩子的。虽然衣裳上都是些咱们戏妆用的油彩,可那会儿我却不知这件衣裳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但我又觉得,他如此鬼鬼祟祟,此物定然藏着他的什么秘密,又不好被旁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