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
她不由看了过去,却见安川站在里面,不由得一怔:“公子,您怎么在这里?”
他转身往屋里走去:“进来。”
她迟疑了一下,乖乖进去后,才发现他已经将自己的行李都拿进来了。
原来他是住进了这里。
她方才还以为,他是要回去了,可是,为何要搬来搬去地这么麻烦,直接让穆松祖孙二人住到这间屋子来不是更方便吗?
难道,他是担心住在她另一边隔壁的云向迎会对自己不利吗?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她便更不敢问了,只怕他又要与自己认亲。
他先开口问道:“郎中怎么说?”
“还是老样子,”她摇头道,“不知道什么时候苏醒,但是,应该也没有性命之忧。”
他淡淡点了点头,道:“在路上,你与穆老先生都谈了些什么,可有什么发现?”
她的确心中有疑,便如实道:“属下觉得有些疑点,但不能确定,最好还是先找穆家的人问个清楚再说。”
他示意她在旁边坐下,伸手倒了一杯茶水递给了她,然后道:“最先发现穆松昏迷的人,是梨花班的夏班主。”
她一惊:“夏班主?那时戏班子不是已经走了吗?”
但她很快便想起了一件事,恍然大悟道:“对了,他后来又回穆府搬箱子去了,难道就是那个时候?”
她记得,当时在客栈大堂的时候,马上年还曾因夏班主将一个箱子落在穆府而出言指责过他,后来,他便独自一人又回了一趟穆府,并且还说要直接将箱子拉到李府去。
她猛地回过神来:“箱子?”
“而且,还是个装彩妆的箱子。”虽然她只下意识地吐出两个字,但安川似乎明白她的意思,顺着她的话接着道,“你应该也瞧见穆松头发上的油彩了吧,那东西,我在另外一个地方也见过。”
她不由问道:“哪里?”
安川的眸光滞了滞,道:“穆呈善的嘴里。”
一愣之后,她眸中的困惑渐渐转化为惊愕,很快命白了他的意思。
之前,在李家发现穆松尸体的时候,她出去安抚林管家,而他却继续留在里面,肃岭县的仵作在养鱼池边验尸的时候,他还在旁边,而且还看见了穆呈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