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梨花班的夏班主与台柱子马上年,他们从衙门回来了。
许长恒立刻警觉起来,凝神听了起来。
“什么冤魂索命,马伯,您这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还不懂吗?你告诉我,那个穆家的小公子究竟是怎么死的?”
“他怎么死的我如何知道?”
“你不知道?若是你毫不知情,为何要答应李家人将此事隐瞒,那可是一条人命啊!”
“李家姑爷只是说他不愿事情声张开来,并非是真的要瞒下来,我答应他,也是不想让咱们梨花班惹上这些无所谓的麻烦而已。”
“当真如此简单吗?好,那你告诉我,你与穆家的那位如夫人又是怎么回事?”
夏班主的声音冷静而坚决:“穆如夫人?我与她素不相识,能有什么事。”
马上年冷哼了一声:“昨日在戏台之后的那个小花园中,我亲眼瞧见你与穆如夫人私会,看得是一清二楚,你还想否认吗?”
“马伯,此话可不能乱说,”意外之下,夏班主稍有愠怒,“若是传出去,可是会害死人的。”
“传出去?”马上年冷笑道,“你去打听打听,外面但凡知道梨花班的,有谁不知道你与那穆如夫人有私情?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来梨花班也有些日子了,若是每次去穆府时都安分守己,怎会有这等腌臜的闲话传出去?”
沉默了片刻后,夏班主似是隐忍着怒气,道:“这些污言秽语旁人说也便算了,难道马伯也相信吗?”
“我是不想信,可是,穆家老爷子亲自找到了我,是他说,去年穆家便有下人瞧见你与穆如夫人私下相会,他是顾着梨花班的颜面才没有与咱们一拍两散,否则,你以为他为何今年只留咱们半日?不是因为李家,而是人家穆老爷子会做人,但是,他虽给了咱们机会,可你身为班主,却丝毫不知收敛,”马上年的声音因为愤怒而轻颤着,“只是半日而已,可在光天化日之下,你竟还敢与那穆如夫人偷偷相会。没错,我是未曾亲眼瞧见你们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但却亲眼看见那穆如夫人脸上带泪又六神无主,若是她与你毫无关系,你倒是说说,她为何要以那副样子与你说话?你不知廉耻也便了,难道也不顾虑整个梨花班的死活吗?你这般胡作非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