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肃岭县,在下与安捕头是来找他的。”
这是实情,而且也瞒不住,说不定他早就知道了。
“哦?”云向迎好奇问道,“难道那小乞丐的家就在这里?”
“这倒也不是,他住在肃岭县城中。”她早已想好之后的话,道,“我们虽然找到了他,但他因着一次意外昏迷不醒,故而我们还在等郎中救醒他。”
似是对那小乞丐并没有什么兴致,他道:“这么说来,许捕快来此,并非为了公事?”
她颔首,道:“在下之前在肃岭县讨过生计,知道这里有座七月山风景不错,便提议安捕头来此游玩一番。”
“游玩?两位真是好雅兴。”不知为何,他的语气比之前似是冷了几分,问道,“不过,既是去七月山,又怎么来了这小村子?”
“去了七月山之后,安捕头觉得有些无趣,便想四下走走。”她气定神闲地解释道,“他骑着马,走得快些,我到了这里之后觉得有些累了,便想在这里借个地方歇歇脚,却不想这里的主人并不在家,刚想离开时,又突然下雨了,情急之下,我便去东边的柴房躲一躲雨,恰好看见里面有蓑衣,便想着快些赶上安捕头,免得他被淋湿了。”
“安捕头也不是小孩子,岂有不知自己躲雨的道理,”他的心情似是又突然好了些,伸手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对她道,“既然许捕快也累了,还是坐下来歇歇脚吧,外面的雨虽然大,但来得急也走得快,说不定你还没有找到他,雨便先停了。”
他说的也有道理,而且,她还未曾弄明白他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也不打算这么不明不白地离开。
“云二爷说的有理。”说着,将手中的蓑衣斗笠放在了门口的地上,她顺着他的意思坐了下来,佯作惊讶地顺势问道,“难道这个院子竟是云二爷的吗?”
“不是。”他摇头,回答她道,“这是我家嫂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