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透了她的心思,道:“那个下人是我家的老人了,已经在这个院子伺候了六七年,不会做对不起我们的事情,更何况,他就守在外面,凡是来往的人都能看到他。”
许长恒问道:“我们可否见一见他?”
穆夫人当即答应,让林管家出去将那个守门的下人带了进来。
“小人一直守在外面,除了午膳之外,再没有离开过,虽然的确去过茅房,不过也能瞧见院子外面的情形。更何况,在午时之前,院门还上了锁,又只有如夫人有钥匙,若无她的吩咐,旁人也进不去。虽说如夫人最后一次离开时没有再锁门,可小人也没有懈怠过,是真的没有让任何人进去,也没有瞧见小公子出来过。”那守门下人所言与穆夫人方才说的并无二样,“昨日,也只有两位夫人来过两三回,便再也没有其他人靠近了。”
许长恒听出了点什么,问道:“两三回?究竟有几回?”
许是她的问题太过突兀,那下人愣了一下后才思酌道:“如夫人来了两回,夫人是一回。”
见她有追问的打算,穆夫人便直接道:“除了来送午膳之外,妹妹曾在晌午之前来过一次,是来瞧瞧善儿准备得如何的,这件事我也知晓。”
那下人也道:“是,就在午膳之前没多久,不过如夫人只待了没一刻钟便离开了,再来便是送午膳的时候了。”
听起来也并未有什么可疑的,她又问道:“那这院子里今日可曾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发生?”
因着方才穆夫人并未提到什么疑点,故而她也未打算从那守门下人的嘴里听到什么,可让她意外的人,那人竟有些犹豫,并未立刻作答,而是偷偷抬眼看了看穆夫人,似是想要征询她的意思。
许长恒心中愈加疑虑,追问道:“无论阁下想起什么,还请但说无妨。”
穆夫人也瞧出了端倪,吩咐他道:“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其实,倒也不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只是有些奇怪罢了。”那人得了令,便如实道,“小公子的书房中平时会放一盆水,专供小公子洗手用,素日里小人会每日都换上几次,但因着今日特殊,小人一直都未曾换过水,可奇怪的是,盆里的水也不知为何竟然没了。”
听着他这么说,许长恒便将目光投向了那个水盆木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