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缺盐吗?”
见他动了筷子,云向迎也不恼,回道:“我家用膳,更重养生而已。”
“原来如此。”他认同地点头道,轻轻放下了筷子,颇有些遗憾地道,“只可惜我道行太浅,吃饭时总想一饱口福,看来与云兄并非同道之人。”
云向迎微然一笑,道:“个人口味追求皆不同,此乃常情,安捕头不必介怀。”
“看来,我的确没有与云兄同坐一桌的福气,说起来,我还是最喜欢衙门的伙食,量大管饱而且极其入味,”说着,他抬头看了看天色,似是自言自语道,“算起来,天色也不早了,等回去了,衙门也该开饭了。”
一直孤零零坐在小桌旁边的许长恒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准备随时离开。
果然,安川的目光从天上转到了她的身上,问道:“小许,你觉得呢?”
第一次听他如此平易近人地唤自己小许,她一时受宠若惊,连忙识趣地道:“属下也想衙门的伙食了。”
“既然如此,”他满意地点点头,站起了身来,对云向迎道,“那这顿饭只怕是我与小许都无福消受了,不过,我听说壮班的几位兄弟口味都挺淡,应该与云兄合得来,若是云兄下次还想找衙门的人一起用膳,不如请他们过来。”
见她也立刻随着安川站了起来,云向迎显然多了几分不悦,但终究还是隐忍了下来,道:“只怕他们太忙,不愿前来。”
他建议道:“那只能劳烦云兄去一趟南监了,壮班的兄弟们经常聚在那里,只是我担心云兄受不得那里的味道。”
云向迎微然一笑,道:“南监那种地方,是留给作奸犯科的人的,我云家上下一向遵纪守法,怕是没机会。”
“有没有机会并非是云兄自己说了算的,”安川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寸步不让地道,“而是由大周律例与衙门决定的。”
她觉得空气中弥漫了剑拔弩张的气息,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了,可偏偏就在这时,她的肚子竟咕噜噜地叫了起来。
连忙抬手捂住了肚子,她试图控制一下,但肚子却并不给她面子,又咕噜噜地叫了一声。
虽然总算是没声响了,但显然,在场的其他两个人也都听见了。
“饿了?”
“饿了?”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