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里说的那个一直纠缠你的女青年的事情,处理的可不好。你一个男青年,居然被一个你不喜欢的女青年逼到那样的境地。”
陆年年也说:“登登,还有你和夏来假扮对象的事情,也做得太冲动了。如果夏来和那个纠缠你的女青年一样呢?如果这件事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她也别有所图呢?”
陆江南怕姐姐们对沈夏来有所误解,赶忙解释:“大姐二姐,我说过了,夏来不是这样的人。她当时真的是为了帮我,是义气之举,不是别有所图。”
“我知道,可是登登,你要记住,永远都不可以让自己处在‘蝉’的位置上,连‘螳螂’和‘黄雀’都不要当
。登登,你要当‘猎人’。”
陆江南不爱听这些,他也知道自己的性格不像大哥二哥大姐他们那样的有拼劲。陆江南也不是不拼,只是他不喜欢竞争。
但是大姐这么说了,难得回家一趟,他也不想让家里不愉快,于是点点头:“我知道了,大姐。”
陆年年冷哼一声:“你知道了,你如果真知道了,才不会是现在这样呢。从小就教你,厉害些,厉害些,学学大哥二哥。你呢,只学了个皮毛,只有外表看着厉害一点。”
陆江南二哥上了楼,进了陆江南屋里,听见陆年年的话,说:“年年,你这是又在训登登了?说了多少次了,登登是大孩子了,你不要总像小时候似的那么训他。”
“二哥,我不是训他,我就是怕他性子太软,总吃亏。你说他插队跑那么远,当初和爸说,让他走走关系,把登登分配到家附近的村子里去插队,周末都可以直接骑自行车回家,多好。可爸爸非说不能徇私,让登登去了那么一个穷地方,那里都是些什么人啊。登登还差点被当地的女村姑逼婚,这实在太荒唐了!”
听陆年年越说越离谱,陆胜胜开口:“陆年年,你听听你自己说的是什么话!”
陆江南也很生气:“大姐,你怎么能用一个人的家庭出身就评判他的好坏呢?大队里是挺穷的,大队里的人也都是农民,但是这不代表他们品行不好。相反的,他们大多数人都很照顾我们这些知青。我还在那里遇到我喜欢的人。我不需要爸爸为我走关系为我徇私,我觉得我现在的生活很好。”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