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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
柳东辰屏住呼吸，身体已经僵硬，心中惴惴不安，手脚开始发冷，温度低的可怕，跟旁边的凝雪没有多大区别了。
“唉，算了，这也是必须要告诉你的，到时候去到了地方一次性告诉你太多，我怕你疯了。”
文芸苦笑着叹息一声，这些东西告诉她，她也不清楚能不能承受。
“没事吧？”
凝雪小手轻轻拉着柳东辰的衣袖，担心的看着他。
“我已经不是你的大王了，你走吧，我给不了你什么。”
柳东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微笑着看着凝雪，温柔的拍了拍她的小手，他们的旅程也到头了，他现在已经又了自杀的念头，绝对不会把自己的身体交给其他人的，凝雪跟着自己就是在浪费时间。
“不，你怎么样都是我哥哥。”
凝雪靠着柳东辰的肩膀，她不想离开，这三个多月以来的相处已经彻底让她认识到了柳东辰的为人，虽然自己一开始确实是为了得到权力和财物，但那些现在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她第一次在柳东辰身上感受到相同的气息，那是寂寞，他一直都把温暖分享给自己，自己能给他的只有陪伴。
“可是，我以后都没办法保护你了，给不了你什么。”
“不，我只想陪着你就好。”
柳东辰凝视着茶几上的茶杯，眼神不敢去和她对视，没有了一世的神魂作为底牌，让他产生了自卑，就算他成功脱离了一世还是要死，得罪了刘福他往后的路已经断了。
“这种觉悟很好，看来是有高人指点过你。”
文芸饶有兴致的盯着二人，柳东辰现在无法就是想不拖累凝雪自己去拼命，这种气质是之前没有的，她很好奇是谁教他的。
“老头子而已，说吧。”
柳东辰无奈，现在支不开凝雪，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了。
“有心里准备了？”
“有了！”
“好！”
文芸清了清嗓子：
“你之所以会变成孤儿都是因为某些必要的条件，你的父母必须死，所以玲珑动手了。”
“她杀的？”
柳东辰捏紧拳头，他终于知道杀父仇人是谁了。
“领养你的爷爷，是刘福动手的，他这个人你应该清楚了吧？”
“知道，这么说他们有什么关系了？”
柳东辰阴沉着脸，他的父母和爷爷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他们心这么狠？
“合作关系，刘福的目的是为了权力，为了修为，玲珑的目的，则是为了她的爱人。”
“她的爱人？一世？”
柳东辰皱眉，这对狗男女害人不浅啊，他现在狠透了二人，虽然文芸的话也不可信，但至少就他父母的死因这一点，他无法原谅她，无论是谁，他都要报仇，亲手得到结果！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等你见到我要带你见的人之后，一切都会明朗的。”
文芸及时止住话题，接下来的事情，她不方便多嘴了。
“什么时候出发？”
柳东辰急不可耐，他现在很想知道一切，这层秘密他实在是太想知道了，一直被蒙在鼓里的感觉让人压抑。
“现在就可以！”
文芸掀开茶几下面的地毯，拉开了木板上的暗门，下面是深邃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