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先前洗漱用的水洗了好几遍手,她靠着架子床的床柱坐在床榻边上,顿觉有些头疼。
荷包若是还在,日后还能找机会还与那江小侯爷,他们虽定了亲事,可私相授受传出去却也是不好听的,可如今它沉入湖底,倒是不好找了。
若是大张旗鼓地让人去寻,也不大好。
“姑娘可是在寻什么?”玉簪迟钝地反应过来。
“衣裳姑娘有的是,肯定不会是寻那件褙子,玉簪知道了,”见姑娘泄了气般靠着床柱,并未搭理自己,小丫头开始自言自语。
陆嘉沅抬眼望向她,“姑娘定是在寻小侯爷给姑娘的那个荷包吧?!”
寻到答案,她有些得意,声音也高了几分。
陆嘉沅坐起身来,示意她噤声。
小丫头捂住嘴,往她这边凑近了些,“姑娘是听了夫人的话,与小侯爷两情相悦了?”
陆嘉沅红了脸,目瞪口呆,这丫头,定是平日里和自己一同看了太多话本给闹得。
用了早膳,二房的婶母和七妹妹又来看她。
母女俩拉着她的手又是赔罪,又是嘘寒问暖了好一阵儿。
待她们离开后,陆嘉沅才吩咐玉簪叫了两个院中的小丫头,一块儿去磐园湖边寻那个荷包。
玉簪带人寻了许久,无功而返,消息却传到二房陆嘉泠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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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那贱丫头丢了个荷包?”陆嘉泠有些窃喜,只觉得老天又给她寻了个机会。
荷包这东西,往轻了说,是随身的物件,可往重了说,却可作为男女传情的信物。
她心生一计,立时寻了人过来,吩咐他们将那荷包寻到,且不得走漏半点儿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