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涂山容容的惨叫。
“因为你和她长得很像的缘故,所以我对你一直有几分优待。但是蝼蚁就蝼蚁,或许你该摆正一下自己对我的冒犯态度?”
刚刚还温和的果汁转眼间就变成了硫酸,滚烫地灼热了她的脸庞。
疼。
好疼。
涂山容容蜷缩成一团,卑微渺小的颜面尽失。
“对···对不起···”
“大点儿声,我没听清。”shadow单手撑着头,百无聊赖地打量着她,神情高高在上,昔日不可一世的二公子本就骄矜狂妄。
他可是冥界的第二顺位继承人,自小得天独厚,应有尽有。
就算当初闯下天大的祸事,惩戒他的板子也只会高高地举起,轻轻地落下。
就算他因为赌气,想要把这里搅和的天翻地覆,他的父亲和哥哥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他胡闹。
“对···不起···”涂山容容低下头颅,艰难地大声。
shadow淡漠地俯视着对方,抬手,轻点。
涂山容容脸上的伤口消失不见,腹部的疼痛也已经无影无踪,即使是妖术也做不到这样的迅速。
她的额上浸透了虚弱的冷汗,抬眸,对视。
“小容儿,看在你这张脸的份上,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shadow的手中陡然多了一根簪子,银莲花坠着红玉珠子,精致的纹路不难看出当初打造它的人用了多大的心思。
涂山容容喘着粗气。
这个东西,让她害怕。
shadow拽过她的手腕,把人儿拎到自己身下,“转过去。”
涂山容容狼狈地跪坐在地,只能麻木地听从对方的指示,小心翼翼地应对,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又会惹怒对方,作出什么危险的举动。
她的身板僵硬,一动不动。
shadow放下簪子,变幻出一把桃木梳子,温柔宠溺地像是对待昔日的爱人,透过对方身影看向另一个人。
梳齿从发根到发尾,涂山容容只觉得头皮发麻,后背渗透一股阴森的冷意,让她恐惧地只想逃走。
“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