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麻溜儿丢掉白月初,英雄救美地扶住差点儿就要摔倒的人儿,握住她的手腕,得意洋洋道,“看吧?你还是需要我的。”
涂山雅雅一把挥开他的手,逞强道,“走开!”
三少松开她,和救白月初一样,如出一辙地变出一颗药丸,“先把解药吃了吧。”
他的神情复杂,摊开手掌。
两人僵持了片刻。
最终涂山雅雅还是妥协地抓了药,塞进自己的嘴里,“多谢。”
“不客气。”三少脸上的眼神被打破,又变成了一副嬉笑打闹的登徒子模样,“能帮着小雅儿是我的荣幸!当然,要是有机会能嘴对嘴喂药就更好了。”
“少插科打诨了,正事要紧。”涂山雅雅目光微凉,谨慎道。
白月初脸色还有发白,直直地看着黄金的牌匾,站起身,“纸条真的是容老板给的吗?我总感觉我们掉入谁的陷阱里了。”
还没进去,就两个人中毒。
如果三少不是百毒不侵之体,只怕同样好不到哪去。
这种鸿门宴的感觉,可真是让人后背发凉啊!
“还真是有失远迎啊~”老源挺着圆滚滚的肚子,摸着胡须,笑呵呵地出现在三人面前。
因为涂山雅雅的一脚,紧闭的大门大开着,白月初等人能清楚地看到里面的景象。
流觞曲水,岁月静好,池塘的莲花开的正好,冰晶的雕刻的玉女捧着碎花瓣,伫立在水中,要想进入正殿,须得踏入唯一的拱桥。
拱桥同样是冰晶打造,一尘不染,干净圣洁,让人不由地萌生出自己满身尘埃的自卑惭愧之感。
头发花白的老人满脸皱纹,慈祥地笑着,像是弥勒佛般,和这神圣纯洁的殿堂融入一体,热情地招待着来造访的信徒们。
三少蹙眉,提醒两人,“屏住呼吸。”
空气里有毒。
涂山雅雅和白月初对视一眼,面露严肃,警惕。
“欢迎欢迎,三位就是我家夫人的娘家人吧。我家大人原本早就恭候多时了,无奈出了些事情,他必须要外出一趟,现在还脱不开身。只能临时交代老奴来招待各位了。要是有不周之处,还望见谅。”
“娘家人?你乱攀什么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