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到你都忘了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你最好冷静冷静我们再来谈话。”涂山容容皱眉,即使不悦,也没有大吵大闹。
“又是这种语气~小容儿,我是你男人,不是你儿子!”童磨抵着她的额头,压住她乱扑通的双腿,反客为主,眼底划过一抹狠人的戾气,“少来高高在上地对我说教。和东方月初在床上的时候,他都没有教你怎么对一个男人吗?”
涂山容容忍无可忍,“你乱发什么疯?从一开始我说什么做什么了吗?不是你句句话找茬,说话难听的吗?”
“我找茬?我要是不找茬都不知道你背地里做了什么?你故意勾引我,吸引我的注意力不会是想要趁机救他吧?我劝你最好死了这条心。”童磨捏着她的脖颈,阴煞煞地开口,警告,“他现在早就是废人一个了,你就是救他出去,他也活不了多久。”
涂山容容一怔,沉了脸,“你对他做了什么?”
童磨见她这幅紧张的样子,嗤笑一声,“我对他做了什么?可多了,你想听什么?是砸碎了他的脚骨,还是剪了他的手指,把他的骨节一节节的取出来?哦,他的眼睛也被挖出来了,喂给别人吃了~我在他身上做了很多实验呢~他的那身血液也很有意思,我特地给换掉了,前段时间还挖出来了他的两节肋骨,原本想着给你看看,看你这位好大夫能不能凭骨识人?”
“童磨!!!”涂山容容小脸扭曲,怒火涌上心头,神色狰狞,“你别逼我动手杀你!”
童磨第一次从她的脸上看到这么鲜明炽烈的情绪,原本应该高兴的,可是这样极致的愤怒却不是因为自己,而是因为东方月初。
“就因为东方月初,你想要杀我?”童磨垂眸,羽睫落下的地方是一片看不清的阴影,脑海中是东方月初临走前对他的再三提醒。
好~
很好~
他低低地笑出了声,“你们可真是情深义重啊,连说出来的话都一模一样~”
涂山容容额头充满隐忍的青筋,“放开我!”
知道东方月初出事之后,她连虚与委蛇的力气都没有了,愤怒自责过后,是毒-药一般蔓延全身的无力衰惫。
童磨低头,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唇舌长驱直入,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