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容容醒来的时候,身体是散了架的疼,空气中弥漫着若有似无的檀香,轻微的缓解自己的头疼。
“小容儿,你醒了?”
惊喜欢快的声音在耳旁响起。
涂山容容眨了眨眼,抬眸看去。
散乱着白橡发丝的童磨撑着太阳穴,眼底含笑地打量着她,他的脖颈上还有几道浅浅的抓痕,盖着灰色的羊绒薄毯,胳膊搭在她的腰上。
“······”
涂山容容的脑袋瞬间更疼了。
“是太累了吗?怎么不说话?”童磨宠溺地凑近,语气关切,“嗓子还哑着?”
涂山容容刚要说话,喉咙就传来一阵剧痛。脑海里疯狂纠缠的画面涌现,心底莫名的窝火和无奈,疲惫从四肢百骸蔓延到心口。
“张嘴,我看看。”童磨捏了捏她的下颌,查看她喉咙的伤口。
不用。
涂山容容拍他的爪子,夹杂了几分恼羞成怒,像只无甚威胁力的猫儿。
“乖,听话。”童磨不为所动,柔声安抚着,“要是严重的话我让老源给你拿点药。”
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这两天做了什么吗?
你不要脸我还要——
涂山容容瞪他。
童磨仿佛是看懂了她眼神,失笑,“好吧,那我偷偷去给你配药。”
玩的太过火了啊~
下次得轻一点,小容儿毕竟不是鬼。
涂山容容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拽过他的手,在他的手心写道,“这是第几天了?”
“婚礼之后第三天了吧,小容儿睡了好久~”
“······”
涂山容容蹙眉,写道‘我要回去了,帮我准备衣服。’
童磨眼神微暗,语调危险,“想要回哪儿?鬼杀队?小容儿~你已经嫁给我了。”
涂山容容盯着他看了半响,‘你还没玩够吗?’
童磨目光扫过她脖颈的蚊子血,任性道,“我就是还没玩够怎么办,别忘了昨晚主动勾引我的人是谁。”
‘我不记得昨晚的事了。’涂山容容一本正经的撒谎。
“不记得了?”童磨的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