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男人左右的挟持住,强硬地取血,活脱脱一个饱受欺压的小可怜模样,生无可恋地望着池塘。
薇薇看着都于心不忍,但又觉得坏女人好像没做错什么。
“呜呜呜~”
“对不起,童磨哥哥~”
涂山容容用袖子掩着脸,擦了擦莫须有的眼泪。
“都是我不好,之后你怎样都可以,现在好好配合大夫好吗?”
“呜呜~我以后再也不乱做东西了~”
对方切切实实地给童磨上了一课,让他深刻地明白了什么叫做‘趁你病,要你命’。
“呕呕~你···”
他的眼角坠着泪,一副蒙受了天大冤屈的幽怨表情,直勾勾地盯着面善心黑,装模作样的卧底,唇动了动,刚要说话,“呕呕呕~”
“呕呕~”狼狈的发丝黏着精致的脸庞。
他要杀了她!!!
冰凉的针管扎进他的血管,深红的血液从输液管里一点点儿导进广口瓶。
继国缘一看对方吐个不停,还总是乱动,利索地右手划掌,对着他的后脖颈就砍过去。
‘咔嚓’的一声细响。
“你~”童磨不堪折磨,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你干什么?!”薇薇大怒。
见童磨昏过去,在场又没有外人,涂山容容索性也不再伪装了,她从袖口里掏出药瓶,“放心,只是吃坏了肚子,没有大问题的。”
产屋敷景和带来的瓶口装满,神情犹豫,想要继续再取。
涂山容容把药丸塞进童磨口中,托着他的下颌,让他咽下去,“景和,够了。”
“可是···”
这样难得的机会。
他们作出这样的牺牲,或许还可以把他抓回去。
“这是上司的命令。”涂山容容的嗓音温和却强硬地不容拒绝。
产屋敷景和目光一颤,收手,低头,“是。”
“你先离开,我们之后去和你汇合。”
“是。”产屋敷景和不甘心,却也只能收手,装好药箱和取到的鬼血,匆匆离开。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薇薇发慌,颤声问道。
“他的前女